司云鹤伸手在江渊肩膀上拍了拍,“穿衣服,我带你离开。”
江渊不信挑眉,“真的?”
司云鹤,“都这种时候了,我还会跟你开玩笑?”
要说江渊有多相信司云鹤,那肯定是没有。
多年经验在那儿,他们之间在小事上落井下石惯了。
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事已至此,江渊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能医到什么份上是未知数,但处境肯定不会比现在差。
司云鹤话落,江渊权衡利弊后,跳下床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衣服,然后把李父的睡衣叠的板板正正放在床头柜上,最后转头对司云鹤说,“走吧。”
司云鹤薄唇勾笑,“我们先说好,待会
儿下去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驳。”
江渊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想做什么缺德事?”
司云鹤笑笑,“兄弟多年,这点信任都没有?”
江渊‘呵’了一声,“兄弟多年,我们之间还有这种东西?”
司云鹤问,“你走不走?”
江渊笃定咬牙,“走。”
司云鹤嗤笑,“想走就别废话。”
司云鹤没太损。
带着江渊下楼后,没跟李母过多交涉,只说已经给李父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司云鹤摆的是龙门阵,李母听得云里雾里。
但听到司云鹤说已经跟李母说了缘由,也没阻拦,亲自把几人送出了门。
上车后,江渊坐在车后排一脸懵的问司云鹤,“你什么时候给李叔打的电话?”
司云鹤看一眼后视镜道,“不可说。”
江渊噎住,数秒后转过头问副驾驶位的苏棠,“棠棠,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给李叔打的电话?”
苏棠摇头,“不清楚。”
江渊身子前倾,手搭在驾驶椅靠背上,“司大,你不会压根就没给李叔打电话吧?”
司云鹤轻挑眉梢,“我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
江渊思忖了会儿道,“那倒是,在这方面你还行。”
司云鹤在对待长辈方面,那绝对是没的说。
不论是对待江渊父母,还是对待李家老爷子,那都是毕恭毕敬,见面自降三分辈分。不是装,是真心实意的尊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