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有生之年从来没有这样坚定的相信过谁。
司云鹤是第一个。
理智如她,不是头脑发热,而是切切实实的选择相信。
苏棠话落,司云鹤脸上笑意加深。
两人说话时目光始终不曾从对方身上移开,司仪趁机开玩笑,“咳咳,两位的眼神稍微克制点,晚上才是洞房时间。”
司仪说完,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婚礼流程进行到这步,本该由双方长辈上台讲话,但司云鹤和苏棠情况特殊,这个环节被换成了宣誓。
司仪先是说了几句烘托气氛的词,然后率先问司云鹤,“新郎,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吗?”
司云鹤嗓音磁性坚定,“是的,我愿意。”
听到司云鹤的回答,司仪又笑着转身去问苏棠,“新娘,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永远和他在一起吗?”
苏棠,“是的,我愿意。”
苏棠话落,司仪转头看向司云鹤,“新郎还在等什么?新娘都愿意了,还不赶紧过来给新娘戴上婚戒?”
司仪说完,在台下一阵起哄声中,司云鹤从李恒手里接过戒指盒,迈步走到苏棠面前单膝下跪,从里面拿出一枚婚戒。
婚戒是司云鹤亲自设计的,素圈,没有任何点缀,只刻了一排法文:Tueslamourd
emavie。
司云鹤捏着婚戒抬头,长吸一口气开口,“老婆,你愿意跟我过余生吗?”
司云鹤话落,苏棠伸手,看似淡定,回话时声音却不自觉发颤,“我愿意。”
司云鹤闻声眼眶发热,在给苏棠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后,低头吻在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上,一时间没控制住,一滴滚烫的泪落向苏棠手背。
苏棠被司云鹤的眼泪灼了手,“云鹤。”
司云鹤哑声回应,“嗯。”
约莫过了十多秒,司云鹤调整好情绪站起身。
两人对视,眼里除了爱,还有对彼此的心疼。
台下全是宾客,苏棠汲气转身看向李萌萌,“戒指。”
李萌萌听到苏棠的话,忙把手里的戒指盒打开递到苏棠面前。
苏棠轻声道了句‘谢’,从戒指盒里拿出那枚男戒戴在了司云鹤无名指上,“老公,余生很长,能跟你共度,我觉得很幸福,也很幸运。”
苏棠话毕,司云鹤拉住苏棠的手,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不等苏棠反应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瞬间,台下欢呼声四起。
苏棠愣了几秒,伸手回抱司云鹤的腰身,猝不及防,湿了眼眶。
看着相拥在一起接吻的两人,站在一旁的江渊转头跟李恒说话,“妈的,司大这波操作,搞得我突然有点想哭。”
李恒面不改色,“哭吧。”
江渊,“合适?”
李恒剔江渊一眼,“合适
,俗话说的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江渊挑了下眉,接下句,“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李恒嘴角扯动,冷声,“滚。”
典礼结束,接下来就到了敬酒环节。
司云鹤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在场的除了长辈和几个圈子里玩的不错的朋友外,几乎没人敢为难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