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在这个气温下坐一个小时也依旧酷热难耐。
司云鹤坐在这儿长达一个小时大气都不敢喘,就为了钓一条鱼晚上亲自下厨。
现在……
偏偏江渊没有眼力劲,半点没看出司云鹤的不悦,扯过旁边的椅子在他跟前坐下,伸手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司大,咱哥俩处这么多年,我求过你什么没有?”
司云鹤神情不辩喜怒道,“没少求。”
江渊一噎,顿了顿,换了个问法,“你觉得咱们俩之间的兄弟情分算不算得上情比金坚?”
司云鹤慢悠悠地收起鱼竿,“你对我们俩的兄弟情分似乎有不小的误解。”
江渊再次噎住。
司云鹤话落,放下鱼竿起身把挽起的袖口放下来,双手插兜。
江渊抬头,表现得痛心疾首,“司大,咱们俩兄弟多年,出生入死,同吃同住,你难道……”
江渊戏精上身,眼看他越演越夸张,司云鹤挑了下眉沉声道,“有什么事求我,直接说。”
听到司云鹤的话,江渊倏地起身,再次搂住司云鹤的脖子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一点小忙。”
说完,为了表现真的是个小忙,还抬手在司云鹤面前用拇指掐着小拇指尖比划了下。
司云鹤,“嗯?”
江渊凑上前,“你这个农庄后面的玫瑰能不能借我用用?”
司云鹤似笑非笑,“借?”
这东西要怎么借?
摘了再种回去?
江渊陪着笑脸解释,“你在你们家每一个住的
地方都给棠棠种了玫瑰花,也不缺这东西,我不多借,就借九百九十九朵。”
司云鹤轻嗤,“怎么还?”
江渊,“回头我让人给你空运过来补上。”
说罢,江渊担心司云鹤不借,又补了句,“你要是觉得空运过来工人补上不够诚心,我亲自过来给你补,保证一朵都不少你的。”
司云鹤横他一眼,“你种的跟我种的,是一个意义?”
江渊说,“不是,但我想棠棠不会介意。”
司云鹤戏谑,“棠棠是不会介意,但是我介意。”
江渊,“……”
话聊到这份上,基本就算是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