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醉意阑珊的摆手,“没事,咱们家不讲究这些。”
说完,李父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嗓音说,“江渊,我先跟你说好,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你绝对不能委屈了她。”
江渊接话,“您放心。”
李父搭在江渊肩膀上的手收紧,“如果你哪天不爱她了,或者你爱上了别人,别打她,也不用冷暴力让她难堪,只要我活着,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把她接回来。”
江渊,“爸,不会发生这种事。”
李父摆摆手,“一辈子很长,谁都不能保证五年十年二十年后还如一日的深爱着一个人,我们先把丑话说在前面。”
江渊转头看向李萌萌。
李萌萌一脸愕然的坐在沙发上,怎么都没想到李父会跟江渊说这些。
李父没看李萌萌,低垂着头
,继续说,“说实话,比起嫁给你,我更愿意让她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这样起码在家世上,我还能压制得住对方,让对方不敢太造次,但现在……”
江渊接话,“爸,您放心,我绝对不敢造次。”
李父涩然的笑,拍了拍江渊的肩膀,“不说了,以后你们俩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说完,李父收回搭在江渊肩膀上的手,双手叉腰抬头看向天花板。
缓了许久,哑声说,“喝多了,不喝了,我回卧室躺躺。”
话谭,李父迈步上楼。
见李父离开,江渊起身送人。
李父朝他笑笑,不让他跟上,“你坐着。”
说罢,李父往楼上走。
大约是年纪大了,也许是喝多了,上台阶的时候李父手撑在扶手上,背瞧起来佝偻的厉害。
李萌萌哽咽,“爸。”
李母,“你陪江渊坐着,我去看看。”
李母说着,起身追上李父。
李母搀扶起李父一只手将人往楼上带,小声埋怨,“两孩子的婚事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李父沙哑着声音接话,“我难受。”
李母闻言,眼眶一红,“难受什么,又不是远嫁,结了婚想回来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两人说话间,抵达卧室。
李母扶着李父坐在床上,走进洗手间给他拿湿毛巾擦脸。
转身出来的时候,看到李父已经从床上坐到了地上。
李父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屈着,眼里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