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取下嘴角的烟走到茶几前掐灭,“行吧,那今晚主打就是花生米配二锅头了,肯定不能超五百。”
司云鹤闻言笑着拿脚踹他。
江渊不躲也不避,生生挨了一脚,最后指着西服裤上的脚印说,“今天这事没个五万块解决不了。”
李恒阔步上前,在一侧的单人沙发前坐下,“我昨天揍个人才一万,你这要价是不是有点太高?”
江渊瞪他反驳,“我这是要价高?我是本身身价就高好吗?俗话说的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李恒看着他往沙发里靠,一本正经的讨价还价,“最多两万,不能再多了。”
江渊板着脸坐在茶几上,“那行就两万。”
谁能想到曾经大手一挥能给夜场全场买单的江大少,有一天会活到用两万钱还得靠碰瓷。
最后,江渊用从司云鹤这里碰瓷碰来的两万,外加自己的五百,点了一桌子菜。
酒水是李恒来的时候带的。
江渊今天主打就是一个‘勤俭节约’。
今晚没有外人,刘桓在外地,三人一桌。
酒过三巡,江渊带着几分醉意靠着座椅笑,“我到现在还能记得见李萌萌的场景。”
司云鹤单手撑着餐桌面,薄唇勾笑,“我到现在都还能记得‘清纯女大学生’。”
清纯女大学生这个梗,在江渊这儿算是过不去了。
司云鹤话落,江渊笑着骂了句脏的,“槽。”
李恒指尖夹着烟弹烟灰,“我记得我们江总是不是
还给‘清纯女大学生’买过一个包?”
司云鹤忍俊不禁,“是,最后成了饭钱。”
江渊和李萌萌刚在一起那会儿,给大家提供了不少笑料。
到现在说起来,几个人还记忆犹新。
江渊拿起酒杯自饮自酌,吐一口浊气,“说起咱几个的感情史,我还是最佩服司大,十三年啊,我想都不敢想。”
司云鹤闻言,酒杯在手里打转,轻笑出声,“十三年其实也没多久。”
李恒伸手搭在司云鹤身后的椅子靠背上,“没多久吗?”
司云鹤侧头挑眉,“喝点b酒想看老子哭?”
李恒,“我想你就哭?”
司云鹤收回视线,拿起餐桌上的烟盒敲出一根烟叼着点燃,咬着烟蒂眯着眼说,“你确定是想看我哭?”
李恒一噎,脑子里闪过某些画面,喉结滚动。
他当然不是想看司云鹤哭。
想看哭的那个人,今晚给他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