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全身紧绷,手不由得抵在李恒身前,“我,我明天还有课。”
李恒,“请假。”
谢瑶,“不能请假。”
李恒将身子撑起些,哑声说,“能。”
说完,李恒身子往下俯的同时,一双粗粝的大手沿着谢瑶的腰线往上推,抵达有弧度的柔软,覆上,低头浅尝深吮。
谢瑶整个人一颤,身子本能的往起拱。
李恒埋的深,谢瑶忍不住低吟出声。
听到自己的声音,谢瑶的脸直接红透。
李恒闻言低笑出声,“没事,不用忍着。”
谢瑶紧咬下唇。
一个人本性是什么样,在情事上最能体现出来。
就比如李恒,生活中习惯了强势,在情事上也是一样。
明明每一个动作看起来也还算体贴,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他每一个动作有多么霸道。
李恒屈膝抵
开谢瑶双腿时,谢瑶眼底的慌张一闪而过。
李恒抬头看她,嘴角噙了抹笑,“好好,你别这样。”
说罢,李恒欺身上前,靠近她耳边说,“我这、人、兽性强,你越是这样,我会忍不住越狠。”
谢瑶常年跳舞,腿部线条紧致又纤细,李恒大手往下滑,抬高,掐出一抹红印。
李恒说三天,就是三天。
这三天的谢瑶,感觉自己一直在云端和窒息中徘徊。
最后一晚,谢瑶把李恒的肩膀咬出了血。
李恒双手撑在她身侧,任由她双腿挂在他腰间,偏过头吻她的脸,嗓音低哑道,“再咬的狠点。”
第四天清早。
谢瑶还在睡梦中,李恒接到了司云鹤的电话。
“云鹤。”
李恒接电话的声音压的极低,边说话,边穿了件睡袍往门外走。
司云鹤是过来人,听到李恒刻意压低的声音就知道他这边肯定有情况,没立即说话,等到他这边传来房门蹑手蹑脚关上的声音,才沉声道了句,“顾轩出事了。”
李恒闻言皱眉,“出了什么事?”
司云鹤说,“被人当街捅了几刀。”
李恒问,“他最近不是借住在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