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琰等了三年才让他归西,已是他的极限。
孟姣避而不谈,“哥哥,我已经不在宁国,不想去探听那里的事。”
就算她知道了事情真相又能如何?
事已至此,自己又能改变什么?
“是吗?”孟邑扯着唇道:“我这还有一个消息,姣姣真的不感兴趣?”
他也是近日才听到这件事的。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误传,直到今日,才知道是事实。
“什么?”
孟姣仰着头问。
“酆琰摘掉了面具,一切谣言不攻自破。”
“他在面具之下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能直面人生,也是幸事。”孟姣由衷的说道。
“你知道他选择在哪一天摘掉面具的吗?”孟邑问道。
孟姣挑了挑眉梢,望着他没有说话。
孟邑报了一个时间,她的眼神闪了闪。
“姣姣认为这是
巧合吗?”
孟姣眨了眨眸子,“只是一个日子而已,说不定是巧合。”
当初酆琰喝下那碗药的时候,从他的眼神中,她就看出来了,他误会了她。
但那个时候孟姣也没有办法解释。
她并不认为,在酆琰怨恨自己的时候,他还会特意把日期选在那个日子。
“我不这么认为。”孟邑摇了摇头道:“一年分为四季,一季有三个月,一个月有三十日,酆琰偏偏哪季哪月哪日都没有选,却跟你的生辰选在了同一天。”
“哥哥,你别再说了。”
孟姣咬着唇。
她直视着孟邑,开口说道:“哥哥跟我说这么多,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他不是最反对她和酆琰扯上任何关系。
现在又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
孟姣不理解。
“哎~”孟邑叹了口气:“三年哥哥也想明白了,当初硬把你留下来,本想好好照顾你,让你留在哥哥的身边,可以无忧无虑。”
他说到这里垂眸停顿了一会儿。
孟姣静等着他的下文。
“我知道这几年你在这里并不开心,你虽然不说,哥哥却看在眼里。我承认,我反对你和酆琰,确实存在我的偏见。哥哥也想明白了,但凡是你喜欢的,哪怕我不喜欢,我也愿意试着去接受。”
孟姣抿着唇道:“哥哥,你……”
“哥哥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姣姣就放心的离开吧。”
孟邑唇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他希望她开心,而不是
让她做一只困在金笼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