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邑开口道:“当年是我故意让你误会的,和我妹妹无关,她顺着你的意思没有解释,也是为了救你,想要你心无挂碍的离开。
没想到,姣姣做出那么多牺牲,换来的是你这样对待她。要不是我去的及时,我的妹妹此刻没有病死,也被你那相好给谋害了。”
他提起这些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酆琰皱着眉道:“朕并无相好。”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开口解释了一番。
他心中有着疑惑。
酆琰不知道孟邑嘴里的相好从何而来?
还有。
他说的小哭包生病了,以及差点被害这些事,他都一无所知。
“就那位叫什么公主的?”
孟邑和宁悠素不相识,自然不知道她的名讳和封号。
但他没有忘记,他一口一个本公主。
据他所知。
酆琰是已逝的镇国将军的独子,他家族的那些远亲都对他避之不及,压根不会有人把自家的女儿送到他身边。
就算有。
如今贵为一国之君的酆琰也不一定会接受那些人。
所以。
很明显,那个所谓的公主,应该就是原先宁国先帝的族人。
宁国都已经改朝换代了,她却还能顶着公主的名望,行使属于公主的权利。
孟邑很难不怀疑,他们之
间是清白的。
“你说的是宁悠?”酆琰这才记起,之前狱卒来报,说是有歹人劫狱,小哭包就此失踪。
他那个时候一心一意都在找孟姣的事上。
也就将宁悠的遭遇抛之脑后。
孟邑这么一说,酆琰算是想起来了。
那天跟小哭包失踪的消息一起传来的,还有宁悠毁容的消息。
“本相不感兴趣她叫什么,反正如今应该是个毁容公主。”
孟邑耸了耸肩道。
“当日毁她容的人是你?”
“呵。”孟邑冷呵了一声:“她想要我妹妹的命,我饶她一命,已算是对她网开一面了。”
听到他这么说,酆琰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孟邑刚刚说的,小哭包差点遇害,罪魁祸首就是宁悠。
他原本还觉得自己对她不喜不厌。
所以,他登基后,宫里其他的皇族都自觉离开了皇宫。
宁悠没有选择搬走,他也没有下旨让她搬走。
酆琰是觉得。
皇宫有三宫六院,宁悠所住的公主府与他的宫殿相隔甚远。
平日里,并不会有太多交集。
不过是一间宫殿而已,她若想住,给她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