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下眉,笑道:“我就叫傅东啊。”
沈悠顿了下,“所以这是你的真名?”
傅东一脸无辜地说:“我又不是明星还搞什么艺名那种,自然是真名了。”
“所以你并不是傅冬冬。”沈悠的语气是肯定的。
傅东眨了下眼,索性也不装了:“你倒是脑子转得很快,我确实不是那胖子。”
“你为什么要盗用他的名?”
“当然是为了更方便接近你了。”
沈悠讪笑了下,这个傅东倒也坦白。
“现在能说说你的理由了吗?为什么……带我来这?”
她避开“绑架”两字,既然是要沟通,那就避免起冲突。
傅东用兴味的目光看着她,“你果然特别,换成别的女人这时候恐怕就哭哭啼啼哀求着放人了,你倒还挺镇静的。”
沈悠故意用认真的语气问:“如果我哭,你能放了我吗?”
“不能。”
“那就是了,假如哭能使你放行,我保证立刻哭给你看,既然达不到最初的目的,我又何必流那两滴眼泪徒留笑话?”
傅东莞尔,“与你说话挺有意思的,理由肯定是不能告诉你,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出门,在这屋子里你是自由的,当然这里的环境也不算考究啊,将就一下也还是能过的。”
沈悠飘了眼四周,岂止是不考究,是根本没有好不?
除了四面白墙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和她躺的这张木板床,就别说什么家用电器了。
不无嘲讽地评价:“你倒是
大方,放任我这么大的自由空间。”
傅东眼角弯了起来,“你这人很有意思,假如不是某些原因,我倒是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可我不想。”沈悠淡淡地说,“与夏悠然相关的人与物,我都没有兴趣。”
傅东笑盈盈地看着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以张梁的没品,与你的气质想必也不符,所以你是觉得带我来这便能拿捏顾舟吗?”沈悠顿了顿,“真的很抱歉,我与他已经分手了。”
傅东露出一脸的痞笑,“原来你在挖掘我的秘密啊,不过你说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呢。”
这男人与之前完全不同了,脸上似乎总带着牲畜无害的笑容,可身上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那双眼睛,藏了锋芒,却又隐隐含着精光。
沈悠垂落了眸,不再与他攀谈。。
傅东反而忍不住问了:“你这算是放弃了,还是已经有答案了?”
沈悠暗中翻了个白眼,暗道:要你管。
傅东见她不作声,眼神中多了探究,这女人真是多面性,一会侃侃而谈,嘴角总带着似嘲非嘲的弧度;一会又短兵休止,默不作声了。
他试探地说了句:“你要是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那我可就走了。”
见她仍不抬头,傅东转身便走,但等到了门边时还是放慢了脚步,想着她会不会出其不意再给个惊喜,结果等他走出了那扇门,再把门锁上也没听见沈悠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