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尽嘲讽的笑,男人摆摆手,转身走出了门。
门关上了,但隔音太差,屋内声声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人命了,不过四周也没人,喊破天去了也不会有人听见。
一根烟抽完,惨叫声也没了,大抵是又痛晕过去了。
不屑地嗤笑了下掏手机拨号出去。
等接通时,平川一改刚才的冷酷,态度恭敬地道:“舟哥,没问出来什么有效信息,只说是有人主动打电话给他,让他赶沈悠走,拿了人10万块钱,这笔账我查过了,源头是国外的一个空头账户。”
冷厉的语声传来:“我不关心背后是谁,只关心那个姓杜的嘴有没有好好洗洗?”
平川立即道:“放心,臭嘴的牙都拔了。”
电话里轻哼了声,挂断了。
平川长舒了一口气,舟哥这一关终于过了,应该是对他的处理还算满意。
也是如今,要换成以前哪这么费事,直接让这个人消失就行了,而让一个人消失的方式就多了,倒也未见得要人命。
可现在不能这样肆意横行了,更何况还是为
沈悠出气,虽然大概率不会让她得知,可万一哪天被她知道了,会怎么看他们?
所以平川接到顾舟电话后就开始犯难,既不能往狠里做,又不能不当一回事,更何况这姓杜的辱骂的是沈悠,他这关就过不去。
手欠就废手,嘴臭自然就拔牙了,拔光了以后也就不用说话了。
平川勾了勾嘴角,看来他有当牙医的潜质。
当事人沈悠自是不清楚背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张工听了她的把杜鸣给开了。
毒瘤自然是要动手术切割的,否则扩散开了,谁也没法保证不会腐烂。
没了杜鸣的恶意刁难,沈悠与其余工程队的同事都相处和睦,张工原本想力挺她出来带队,被她给婉言拒绝了。
带团队不是光靠信念就行的,还需要信服力。无疑张工是这个工程队的核心,人人对他服气,她一个新加入的,哪能一来就抢别人饭碗呢。
都是年轻人,大伙凑在一起进行思想的碰撞,时间就不知不觉过去了。
有人低喊了声:“呀,我得回去了,家里等我吃饭呢。”
“明天继续,明天继续!”
一会功夫人就走得七七八八,沈悠好奇张工居然并不约束他们,谁提出要走都是随意地拿拿东西就离开。
张工也对沈悠道:“沈小姐,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可别再迟到了哦。”
“我保证!”沈悠举手作发誓状,“回去我就校闹钟,一分钟闹一次,循环闹。
”
张工忍俊不禁:“倒也不用,叫得醒的只要一个就够了,走吧,我送你。”
“不用,我路边打个车就行了。”
沈悠推辞。
但与张工并肩走出科技城时,路边传来两声喇叭响,目光下意识地望过去,可由于科技城属于新建,路边的路灯还没完全按上,所以停得车也看不太清楚。
张工问:“是你约的网约车来了吗?”
沈悠暗想肯定不是,因为她还没约呢。
喇叭声又是两下传来,含着明显的催促之意。
可当两人走近了却发现,那辆“网约车”居然是辆迈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