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让沈悠明白一个道理,于其穷揪着一件事不放,不如放开手从宏观角度去看待事情,那么有些本被忽略了的细节就变得豁然明朗。
只是话说出来了,就看顾舟怎么想了。
“我来查。”顾舟沉着眉说。
沈悠笑着点头,“嗯,交给你去查,毕竟你人脉广,手边也有人。”
顾舟心中有些慌,抓紧了她的手解释:“悠悠,你别这样,我不想仅凭推断去定谁的罪,让人查了后拿出证据,该谁就是谁,我不会放过。”
沈悠的脸倏然间沉了下来,“你在内涵我仅凭推断就定了夏悠然罪吗?”
“我没有。”
但沈悠眼中已经有了怒火,“我不管夏悠然是你的白月光还是什么,你去告诉她不要来惹我,人说再一没有再二,但在我这已经再一再二了,我没那么好的脾气等再三,下次就不只是教训两个她身边的舔狗了,她可以试试我能不能让她身败名裂!”
话落沈悠就怒抽出手,一脚踹在车门上,“停车!”
顾舟知道说错话了,不但没把人哄好,还直接给惹出火来。
想也没想就欺身过去要摁住她,可沈悠气极了毫不犹豫地挥手过来,“啪——”
一巴掌脆响,顾舟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沈悠也是吃了一惊,她没有要打他的念头,是挣扎间手挥到了他脸上。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顾舟神情沉了下来,眸底涌起了怒意。
沈悠不怕他打自己,作为男人
,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但就是被他整个散发出来的气场给震慑得胆颤心惊,呼吸都不顺了。
顾舟单手摁住她肩膀,目光逼视,“谁告诉你夏悠然是我白月光了?”
沈悠一愣,没有意料到他会提这茬,不想示弱,扬高下巴回:“用得着人告诉我吗?那天她跟你哭诉分手原因时我就在现场,怕是你早就心疼到不行了吧,又碍于当时对外宣称我是你女朋友,所以没有动作;可当她一次心脏病发作,你就急不可耐地半夜三更赶回别墅,这种种行为还要细说吗?”
“所以你跟我提分手?”顾舟阴沉地问。
沈悠冷笑,“我多识趣的人啊,哪能挡着你们的道,还不赶紧给你们腾位置。”
顾舟也冷笑,“还多亏你有眼力见了。”
“那是,我这人别的没有,眼力见这东西天生就有。”沈悠心里气到冒烟,脸上还风轻云淡,跟顾舟一句一对不带含糊。
顾舟眸光危险地盯着她,像蓄势待发准备扑食的猛兽,缓缓的一字一句:“我重新告诉你:没有什么白月光,夏悠然早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目标只有你。”
沈悠听来觉得很讽刺,“我还成你目标了?拿我当招标方案还是策划项目呢,你口口声声的喜欢原来不过是场生意。”
话音落就见顾舟眼中闪过一道厉光,不等她反应,他已经欺身过来,唇被堵住。
沈悠脑子一嗡,当场宕机。
顾舟亲得很野
蛮,不管不顾地像野兽吞噬猎物般,并且很快不再满足浅尝辄止,嘶咬沈悠的唇瓣使她吃痛下意识地张开嘴,随即灵活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