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少年的嘴角溢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眼瞳中的嗜血之意愈发浓重。
他似乎变得与平日里有些不一样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周目的我妻由乃降临!
“投降,我投降!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然而,就在明晃晃的斧刃即将落下之际,站在最前列的华九会干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颊上尽是恐惧与求饶。
今日之前,他还是依仗所在势力耀武扬威的黑帮成员,此刻,他却只想赶紧脱离这个组织,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宫寻停下了。
裹挟死亡气息的斧刃亦定格于虚空。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挣扎,就连那溢于嘴角的笑容都被收敛了起来。
看到此景,跪倒在地的男子脸上也多了一抹喜色,于之周遭幸存下来的同伴亦心绪活络了起来,如果求饶就能够离开这样的炼狱,那还顾及什么其他事情?
渐渐的,少年的脸色趋于稳定。
“可以放过我吗?”
最先出声的男子再度开口,眼神更是切切。
哪怕对方让他滚着出这个房间,也绝对不会有半点犹豫!
可作为回应的,却是迅猛而落的斧刃。
终究是杀欲驱使了那人的行动。
嘶吼,惊怒,绝望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诺大的房间里汇聚。
一切的抵抗都成了徒劳。
终于,阻挡在宫寻身前的敌人尽皆倒下,整个房间里能够站着的人,寥寥无几。
四下寻望之际,逸散嗜血之意的瞳芒落在栗色头发的年轻男子身上,轻轻地跃动的神经警告着他,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
但,那又怎样?
处于狂暴状态下的他,根本不懂得畏惧是何物。
就连身上的伤口,都不能使之有半点的蹙眉之态。
而看着不断靠近的少年,马场善治的神经也绷紧到了极致。
‘这个少年究竟是谁?在博多从未见过啊,是蘑菇头口中的那个援助人选吗?但是,如此浓重的敌意又算怎么个意思?’
不知所以然的他只能小心戒备着。
而已然成为光杆司令的华九会干部张,则小心翼翼地向内门挪动着,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如同炼狱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