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刘小麦冷不丁发现她的心态起了一点变化,她好像没那么怕了。
莫非这就是传中的知识就是力量?
……
外头,王林林正在历劫。
“黑子,慢一点。黑子,我让你别跑了,你再跑我的眼镜就要掉了啊!”
黑子作为一条任性的狗子,对他的叫饶充耳不闻。它对公社熟门熟路,毫不停歇到处疯跑,宛如叛逆期的熊孩子,把王林林险些反遛成一条狗。
“你、你再这样,黑子……我不认你了啊!”王林林气喘吁吁出言威胁。
听不懂人话的黑子更嚣张了,看到了有一家老母鸡颤颤巍巍出门溜达,它“嗷呜”了一声又要过去撵鸡。
王林林:“!!”
太难了太难了,基层实践实在是太难了。他宁愿回去背书写作业,他要跟义弟恩断义绝!
心里是这样想的,手上却不能真松绳。王林林着急忙慌地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糖塞嘴里,好让他补充一点气力。
“黑子,决斗吧!你有本事冲着我来!”
王林林大无畏地宣战,趁着上头,打算一波了。
他的形象可能太伟光正了,黑子兄弟都被震慑到了,一屁股朝地上一坐,竖着尖尖的耳朵“呜呜”看过来。
黑子不跑了,那只亡命天涯的傻白老母鸡居然也停住了,顿了一下迈着高贵的小碎步,小心翼翼地向王林林靠近。
“走啊,你能不能快走啊,求你了求你了!”老母鸡不急急死王林林。
老母鸡:“咕咕咕咕……”
王林林只想喊“救命”。
人同鸡讲怎么就这么难的呢?
“林林,你怎么在这里?”
一道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王林林头顶响起,王林林整个人都头皮都发麻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不巧,正对上了他妈林委员那张严肃的脸。
王林林:“……”
窒息了,实不相瞒他想死。
林委员打量着他,看他遛狗撵鸡,衣裳又乱又狼狈,嘴巴还一鼓一鼓地吃东西。
“这就是你的基层学习?”林委员笑了。
她旁边,张秀红也探头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
“林林啊,小麦没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