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的,昨晚直接洞房,听说是血染洞房,十分惊人。后来大夫一看,昨晚闹得太凶,姜知涵直接血崩了,好容易止住,说是以后子嗣艰难。”
要不是那大夫出来到处宣扬,秋叶还不能知道得这么详细呢。
这简直——骇人听闻。
顾昕微无语,她莫名想到前段时间,姜知涵用力地捶自己的肚子,拿孩子来威胁众人的样子。
那会她有爱她的夫君,疼爱她的公婆,在二房说一不二,多意气风发。
而现在呢,成为一个五十六岁的男人的小妾,还再也无法生育了,只是为了换得银钱,捞她那个舞弊的爹爹。
可事实上,本朝对舞弊案抓得尤为严格,没闹出来前还能操作一番,这事既然闹出来了,就不可能用钱疏通得了。
如果说可以,那肯定是有人骗了他家。
果然,姜知涵的“伟大”牺牲没有换得姜老爷的平安,姜家卖女儿的钱,被人骗得精光,姜老爷以及跟他同流合污的县衙一干人等,皆被判了秋后问斩。
而这时间也是凑巧,马上就要到秋后,都不用再等一年。
姜家知道消息时,哭得天昏地暗。
最后,姜老爷被问斩,姜知行成了废人,整日酗酒打人,在某日夜晚醉酒跌入河里淹死了。听说杏儿青梅竹马的小哥哥还去河边又哭又笑颠狂了好久。
至于姜知涵,她嫁过去不到一年,金地主就死在她的肚皮上。
金夫人怒斥她是个祸害,克死夫君,让她从此之后,关在金地主的后院里,青灯古佛在家里为金地主祈福赎罪。
当她想要拿钱去接济自己无依无靠的老娘时,却发现自己连门都出不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事,暂且不提。
总之姜家的事,就算是彻底解决了。
顾昕微晚上躺在苏清泉温暖的胸膛里,感叹地说道:“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
其实孩子禀性好不好,跟是不是独生子没有关系,只跟父母的太过溺爱有关。
就像二房,就算有好几个儿子,恐怕也难教出有出息的孩子。
“唔,你想怎么教?”苏清泉刚刚吃饱喝足,还是很好脾气地陪妻子聊天,如果忽略他的手的话……
顾昕微掐了下他乱摸的手,就随他了。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严母,不如你来做。”听说父母两个,一定要有一个紧一个松。这种坏人角色,简直是给苏清泉量身打造嘛。
“好。”
“但也不能管得太严了,要是男孩子,万一教出个呆子来可怎么好?可也不能不管,男孩子皮得很,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喂,到时你负责打。”她负责给粒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