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明不耐烦的继续高声喊道:“谁在在外面吵,等路傻子回来了我就让他打谁去!”
外面瞬间安静了。厉怀明继续躺在床上补眠去。
张氏被气得脸都绿了,还是路老三劝她,她才罢休。
送走了其他村民,张氏拿出药膏来给路老三上药,看她屁股肿得的老高,心痛得直掉眼泪:“他怎么就那么狠心!这都能下的去手!你看你现在都肿成这样,那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这是想要把你给打残啊!真是冤孽!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生!克死了你爹和你外祖外祖母不说,现在还要把你这个弟弟也打废了!以后还不知道他想要祸害谁呢!”
路老三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原来以为路归元是个傻子非常好哄,以前他就三言两语哄得路归元给他做打手,帮他干坏事,现在不过是想让他把他媳妇给他玩玩,就凶成这样!
弟玩兄嫂又怎么了,隔壁村子还有人几兄弟共用一个媳妇呢!
他不由得又想到昨天看的那本香艳的话本,里面说的就是兄弟俩共用一妻的香艳故事。
话本中兄长是个残废,房事上硬不起来又不敢让人知道,父母给他娶了一房非常美丽的妻子。
妻子嫁过来才知道兄长不行,整天愁眉苦脸的。兄长非常愧疚,于是便想出了让弟弟代替他行房的主意。弟弟觉得这样有负兄长的关爱,再三拒绝。
妻子得知了夫君的想法,又见弟弟仪表堂堂,甚为威武,就跟夫君合计,晚上去自荐枕席,由兄长打掩护。
弟弟最终盛情难却,和嫂子成就了好事。
之后,兄长为了彰显自己床上功夫了得,娶了多房美妾,然而每天晚上都是让弟弟代他去行房。
路老三初看时也不过是觉得画本上所写得非常香艳刺激,并没有多想其他。
直到今天早上听到张氏和路归元发生争执,过来查看时看到了厉怀明的侧脸,顿时惊为天人,整颗心都被迷住了。
然后就想到了那本话本。
话本中兄弟俩的情况和他们现在兄弟的情况何其相似。
话本中的兄长是个残废,所以不能人道。
而他的兄长是个傻子,肯定也不懂得怎么行房。那他这个弟弟岂不是就能像话本中的弟弟一样,坐享兄长的所有娇妻美妾?
他是没有看到厉怀明的正面,而且还是一瞬间,很快就被路归元给挡住了,所以也没有看到他眉心绽放的牡丹花,就主观的判断路归元肯定是不懂得行房,没有碰厉怀明。
一想到这个他就兴奋起来,然后就跟着路归元出去找机会哄骗他把厉怀明给自己玩。
没想到路归元反映那么强烈,直接把他摁着猛揍了一顿。
想起路归元揍他的时候那可怕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发抖。
可是要让他就这么放弃了,他又很不甘心,同时更加怨恨起路归元来。
听着张氏的絮絮叨叨,路老三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法子,故意哀叫一声。
张氏以为是弄疼他了,赶紧担心的小声询问。
路老三便道:“娘,我这是在替您担心啊!您也看到了,我这个嫂子可一点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才是他嫁进来的第一天呢!就能怂恿的我那个傻子大哥先是顶撞您,然后又把我打一顿。以后有他在,那傻子肯定不会再听我们的了。以后这个家怕真的要换个人来当家作主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您啊!”
张氏懊悔不已:“早知道他是个搅家精,我就不贪图那五两银子的嫁妆了!要是他完全把控住那个傻子,天知道那傻子还会不会把钱上交给我!”
路老三连连点头:“正是!”
张氏一拍大腿,坚决的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再留在我们家!得把他赶走才行!反正那五两银子已经拿到手了,他这个人留不留也不大要紧。我明天就去找村长,让村长做主把他给休了。”
路老三赶紧阻止,开玩笑,把厉怀明赶走了他还怎么将人吃到嘴里?
“不行,把他赶走了,娘去哪里再给路大傻找一个不要彩礼还倒贴嫁妆的媳妇?您别忘了朝廷的规定,要是今年还没能给他娶媳妇,明年咱们就得多交一个人的人头税!”
张氏一想,是这个理,大齐的人头税可不少,翻上一倍就等于多交一个人的人头税。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在路归元身上多花一文钱。
“那可怎么办是好?难道要让他继续留在我们作威作福的欺压我们?儿啊,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这个儿子一向是最聪明最机灵的,让他想办法,还没有一次让她失望过。
这一次也是,“别担心,我有办法对付他。”
张氏心中一喜连忙追问:“是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