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心里一颤,“好的,多谢师父了!徒儿就此告辞!”
老神医看了看天色,“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歇一宿,明日再动身吧!”
柳儿想想也对,她们在老神医这里留宿了一晚。
第二日,柳儿便向老神医告辞。
老神医向来不喜与人离长道短的,吩咐药童拿了一个包袱给柳儿。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春花与柳儿上了马,跑了出去。
“老神医真是个怪人。”春花说道。
“他从来不喜欢别人与他辞行!”柳儿解释道。
春花恍然大悟。
“姑娘,这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是怎么想的?这花夭的目的何在?难道真的想毒死姑娘?”
“不,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柳儿敢肯定这一点。
“有什么能比毒死一个人更为重要?”春花反问道。
“其实,毒死一个人简单。但让这个人生不如死,就不简单了!”柳儿说道。
春花听闻大惊,“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花夭她并不想你死,又或者说是她明知道用这些毒药根本就对付不了你,还留有后招?”
柳儿点了点头,“对,我直觉是这样!”
“看来花夭实在太阴险了!”春花担忧地说道。
“我们尽快地赶回去吧!”
于是,两人马不停蹄地赶着路。
樊庸自从那个大人被斩首后,郁郁寡欢。他心里一直自责与内疚后,特意告了假。待在家中,终日饮着闷酒。
海棠劝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纠结了!你这样子颓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夫人,我看着同窗好友因为发了一些牢骚,就这样被砍头了。我心痛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所作为,我岂能不难过?”樊庸捶胸顿足。
“那当时,你为何不出面求情?”
“夫人,别人都以为我樊庸冷酷无情,明哲保身,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也有难言之隐啊!
本来君王对我已经有了成见,若在这风头上开口,恐怕我人头早就不保了。”樊庸难过地说道。
海棠看着樊庸难过的样子,劝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给妹妹说清楚,归隐山野吧!”
“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樊庸问道。
“看着你终日愁眉不展,我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虽然妹妹向我保证了,但我仍然有些心里发慌!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樊庸听到海棠竟然同意他辞官,也就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