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让她心软啊。
可是怎么办,苦肉计对她来说还真有点用。
这下好了,就算刀他也要找个快刀了。
她想看着白兰醒过来,真的脱离危险。
心电监护时不时发出声音,换了瓶吊的水,安安仍旧在这里陪着他。
下半夜,安安趴在床边眯着了。
白兰睁开眼睛。
他此时很虚弱,但他的眼睛很有精神。
甚至笑了。
(可是安安,怎么办,你就算知道我是苦肉计,也会上当的啊。)
他计算好的位置,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能让她心软,吃点苦算什么呢。
毕竟他们吵架了。
而且,他说的那些话不是无的放矢,安安真的讨厌他,他又不是傻瓜,这么久了还看不出来。
出于某种目的,她没有离开自己。
可是有一天她会离开他的。
用这种方法让她心软,没什么,他乐意。
未来无论怎么样,她都一定,不会忘记自己吧。
感觉安安懂动了下,白兰闭上眼睛。
安安睁开眼睛看看吊的水还剩多少,准备继续换
()。
医生说今天晚上这两天不发烧就没问题。
她摸了摸白兰的额头,应该没有发烧,不放心,又让他夹了个体温计。
没发烧。
反派果然不到最后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安安想到,同时心里放松很多。
清晨,安安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她回过头,白兰恰好睁开眼睛。
他看到阳光,看到女孩欣喜的眼睛。
“你醒啦?”
她跑了过来,“你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还好。”
白兰舔了舔唇,安安立马贴心的拿过水,是她不久前倒好的,刚好入口。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想吃东西。”
“吃什么?除了棉花糖。”
“苹果。”
白兰弯起眼睛。
被她照顾着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