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可以在华夏办,但得穿我们家族的礼服。还有,孩子生下来,得学我们的语言,当然也得学汉语——既要认得这里的黑土,也不能忘了那边的黄沙。”
叶帅看着肖迪,她眼里的光像育苗棚里的恒温灯,暖得人心里发颤。
他突然明白,有些种子需要扎根土壤,有些种子则需要借风传播,而他要做的,就是让每一粒种子都有生长的机会。
州政府的会议还在继续,叶帅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连理”麦种的推广方案。
农业部长还在说着风险,他突然把方案往桌上一放:
“风险再大,也得有人试。就像1953年,有人带着稻种走进冻土;2015年,有人带着麦种回来。现在,该我们带着种子走向更远的地方了。”
他翻开方案的最后一页,上面贴着肖迪画的插画:
一片金色的麦田,左边是华夏的军垦城,右边是别尔哥罗德的庄园,中间用麦秆连成了一座桥。
“我妻子说,”叶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爱情和种子一样,只要用心浇灌,就能在任何地方扎根。而好的政策,就像好的土壤,能让千万颗种子都长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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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停了,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会议室的地板上。
叶帅仿佛看见,西伯利亚的冻土上,紫色的麦穗正在风中摇晃,像无数个小小的旗帜,在告诉世界:
这里,曾经是冰原,现在,是粮仓。
他拿出手机,给肖迪发了条信息:
“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去勘察加半岛,看看姥爷哥哥种下的稻种,现在长得怎么样了。”
很快收到回复,只有一个笑脸,后面跟着一句:“别忘了带新培育的麦种,让它们认识认识那些在冻土上坚守了半个多世纪的前辈。”
叶帅笑了,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着,像在抚摸一粒即将发芽的种子。
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抽枝展叶,而这片跨越国界的土地上,还有无数的种子,等着他们去播种,去守护。
而此时的军垦城,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叶家的老三要结婚了,这不仅是叶家的事情,也是军垦城的事儿。
作为母亲,伊凡娜早早地来到了军垦城,帮着操持婚礼的一应事宜,其实还真用不到她什么?因为中式婚礼她不懂。
玉娥这个当家主母,轻车熟路的安排着一切,不过她什么事情都要和伊凡娜商量一下。
老太后梅花又出了疗养院,虽然什么都用不到她,但她得坐镇啊!这些事儿,叶家的男人是指望不上的。
因为这一次亲家那边都是乌克兰人,所以婚礼必须要隆重,不需要奢华,但气氛一定要搞起来。
军垦城人也在发愁,叶家人是不收礼的,连酒席都不办,这让人们不知道该如何庆祝?
他们找到马全义,这位老连长跟叶万成可是一起奋斗起来的,他应该有办法。
马全义大手一挥:“这个简单,无论叶万成还是叶雨泽,他们只是不允许咱们军垦城人铺张浪费。”
“但是民族兄弟们他们是没办法的,就像上次一样,在这方面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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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军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