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提起这个就郁闷:“嗯,问了,还问我跟丈夫的感情如何。”
柳柔:“……”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沈溪叹了声气,刚要活动一下筋骨就被柳柔抓住了手腕。
“柳姐姐?”她一脸茫然。
柳柔无言许久,半天才说一句:“……下次换药还是我去吧,你以后少与那个少年来往,免得惹上麻烦。”
沈溪顿了顿:“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可能是喜欢你。”柳柔艰难道。
沈溪愣住,半晌忍不住笑了:“别开玩笑了柳姐姐,怎么可能呢。”
“我真觉得……”
“没有的事,他只是感激我救了他兄长,才会赠我一些果子,真没别的意思……他还是个孩子呢,”沈溪摆摆手,非常笃定地说。
柳柔无奈:“好像有十六了吧,只比你小一岁。”
“那也只是孩子,”沈溪眉头微蹙,“而且我与他谨遵男女大防,并未有过逾矩之举。”
“我不是说你逾矩……”柳柔还想再说什么,恰好又有病患来,只好就此打住。
两人之后一直忙到傍晚,等柳柔收拾好医馆要与沈溪再聊聊时,人已经被车夫接走了。
当天晚上,苍溟看着一篮子成熟的鲜鲜果,终于皱起眉头:“又是病患家人送的?”
“是!”沈溪点头。
苍溟:“同一个人?”
“对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苍溟冷笑一声。虽然没觉得哪里不对,可心里却莫名觉得不舒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溪说这句时瞬间小小声。
然而苍溟还是听到了:“你说什么?”
沈溪轻咳一声,故作无视地别开脸。
然后苍溟就看到她头上的发钗缺了一颗珍珠,他没有多想,只当她是不小心磕到哪、把东西磕掉了。
翌日一早,沈溪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远远看到犬族少年在医馆门前等着。
正是清晨,医馆的门还没开,外头更是一个病患也没有,他无聊地踢弄地上的石子,耳朵和尾巴同频摆动。
察觉到有人看他后,他立刻抬起头,看到是沈溪眼睛都亮了:“沈大夫!”
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