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二字,沈溪简直不可置信:“你喜欢壮的,找别人就是,我这骨架只怕这辈子都不成了。”
“本座只喜欢你。”苍溟顺口说出。
话音未落,两人都同时一怔。
苍溟最先反应过来,盯紧沈溪的表情,然而她只是淡淡别开脸去:“肤浅。”
没想到自己的“喜欢”只换来这两个字,苍溟心底闪过淡淡的失落,面上却一片镇定:“本座怎么肤浅了?”
“将活生生的人当成猫儿狗儿一样喜欢,难道不是肤浅?”沈溪反问。
苍溟气笑了:“谁说本座将你当猫儿狗儿了?”
“高兴了就揉两把,不高兴就把我独自关起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问我愿不愿意,不肯予我半分尊重,怎么看都是当成猫儿狗儿吧?”沈溪说罢,感觉缚在腰上的手臂一松,她当即从他身上跳下去。
苍溟盯着她看了片刻,勾唇:“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吗?”沈溪蹙眉与他对视。
她知道自己不该咄咄逼人,可自刚才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开始,便有一股无名的烦躁顶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哽得她连呼吸都开始发紧。
无声对峙许久,苍溟先一步妥协了,摊开手颇为无奈地问:“本座若不用强,就你那古板性子,可愿意主动找本座行房?”
没想到严肃的对话被他一句话给搅了,沈溪顿时气结:“你想得美!”
“这不就得了,”苍溟轻嗤一声,“本座若真依你的,只怕这辈子都碰不了你,夫妻若连那事儿都不做了,还算什么夫妻。”
沈溪被他的歪搅胡缠气得不轻,可说又说不过他,只能憋出一句:“……你其他事上也没尊重过我!”
“什么事?”苍溟似乎真心询问。
沈溪:“我想回家,回父母身边,你答应过吗?”
“这件事不可能。”苍溟果断回答。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但每次从他口中听到,沈溪还是心中一沉。
“你都多大了,还整日要爹要娘的,”苍溟有些烦躁,“你也不问问他们要不要你……”
“苍溟!”沈溪这回是真生气了。
苍溟与她对视片刻,深吸一口气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想起她那句“不高兴就把我独自关起来”,于是生生停下脚步,板着脸回来了。
沈溪正生着气,看到他突然回来了,顿时莫名其妙:“你干什……”
话没说完,就被他掀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