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冽乃清流,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玩。
他撮哄辜恻,“去嘛去嘛,不然我老被他们盖帽。”
辜恻刚从舞房回来,不愿再动弹,懒洋洋坐位置上,拿出数学卷子写。
“天天写这破卷子,你都考满分啦还写,走了走了,打球去。”
辜恻岿然不动,眸光倒映卷题,头也没抬,
“不去。”
孙冽见状,扬头朝章雨椒问:
“课代表,今天没有数学作业吧?”
“没有。”沁润的嗓音。
孙冽扭头,一脸“你看,不用交数学作业,没必要写”的表情面向辜恻。
猝不及防对上那抹泠然的黑眸。
他倏地反应过来,自己嘴瓢了。有些事虽然心里门儿清,但也不能宣之于口。
接下来,辜恻搁了笔,但神情却坠落渊谷,起身时冷恹开腔,
“不是说打球。”
“走啊。”
登时,孙冽心底不妙,有种要在球场被虐的预感。
后排空了,教室重归于静,唯有笔尖在纸页上的沙沙声。
章雨椒写完物理的一年好题,开始听听力,她手机里下载有音频,和卷子配套的,插上耳机即能听。
旁边组。
龚圆手肘撞了撞同桌,朝窗边戴耳机的身影努嘴,“她和辜恻好久没说话了。”
同桌抠下巴,“好像是。”
“说件你们保证都没听过的八卦。”龚圆话一出,吸引前后桌注意,周围没凑过去的也都竖直了耳。
“柳叶开也喜欢她,不过嘛,也被他拒了。”
“广播站的柳叶开?”
“对呀。”
一时议论开。
有人提醒,“小点声,让她听见多尴尬。”
“没事,她每次戴耳机喊她课代表都雷打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没听见。”
龚圆满不在乎,继续说,“而且,我还听说,她经常被她爸打。”
“什么?!”话题震惊。
“你们夏天没注意到?她手臂里有被烟烫的痕迹。”
“我去,这算什么爸,太过分了。”
“你们懂什么,人家也不是好惹的,现在已经把她爸送监狱里去咯。”
“真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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