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通一脸懵逼:“哎……我没……”
“正是!方才我们特意向您打听小猫的情况,便是担心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咱们爷受不了,由我和七律一步一步委婉告知才是。谁知徐大夫您却对我们闭口不言,转身却这般刺激我们爷,有你这般当大夫的吗?”
徐三通被数落得满头包,连半句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砰”地一声,院门差点甩在他的鼻子上。
霍予舟不知在院中站了多久,最后是被五言和七律抬到书房躺下了。
然而,一闭上眼,梦里梦外都是方才在房中的景象,扰得他不得安生。
霍予舟干脆起了身,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桌上的书竟是一页未翻。
一定是书的缘故,理学向来乏味,换本书兴许会好些?
霍予舟在书架上一番翻箱倒柜,有趣味的书没找到,倒是一堆信件不知从哪掉落下来。
信件的封口上有一个“苏”字,霍予舟吓得一哆嗦,这信是那个女人写来的。
霍予舟立即将信给塞了回去,然而,塞了一半,动作一顿,竟是鬼使神差地抽出一封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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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匆匆扫了一眼信件,霍予舟立即面红过耳。
信件极尽暧昧与挑逗,用词极其大胆,堪比淫词艳语。
霍予舟胡乱地将信件塞了回去,面上尽是狼狈之色。
到院子里吹了好一阵风,霍予舟才觉得烦乱的心静了些许,只是头却也有些昏沉沉的。
头重脚轻地回到房里,推开门那一刹那,霍予舟才意识到不对,他居然稀里糊涂回到了自己的起居室。
霍予舟没敢抬眼看床上那人的眼神,手忙脚乱地退了出去。
浑浑噩噩过了一夜,接近天亮时才喝了五言端来的安神汤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是黄昏。
五言布好饭菜,霍予舟随意吃了两口,便不再动筷。
“爷再用些吧。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霍予舟的目光飘向门口。
“卧房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爷不让小的进去,小的与七律都没靠近。”
霍予舟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备一份吃食送过去吧。”
七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主子说的送过去是指的送到哪里。
瞧主子这神情,难道是小猫的最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