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能躲就躲,做早课也是分开做的。
南辞忍了几日,瞧某人这么躲躲藏藏的样子,在第五日上终究是忍不住了。
当然每过一日他都会在小本本上给她记上一笔,以便秋后算账。
这日孟子君算着算着他应该做完早课了才从屋里出去。
刚打开门就被站在她门前的南辞逮了个正着。
下意识的就想关门,被南辞伸手拉住了,硬是拉开门挤了进去。
孟子君一边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脸色也有些微红。
“你你你…干什么!”
“嗯,应该问你自己。”
“我怎么了?”
对上他黝黑的瞳孔,她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小了很多。
“你说呢?”
“我…我没怎么呀。”
“你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绝对没有!”
“你有。”
“……”
被他连续几次肯定的语气后,某人彻底不好意思反驳了。
小步小步的往后退,找了个她觉着比较舒服的距离。
“这不是上次那个…那个…太突然了,有点不好意思需要缓一缓吗。”
“嗯,五天了,缓过来了吗?”
“还…还没有。”
“可我不想给你时间了。”
说罢两步走上前扣住她的脑袋就又来了一下。
“……”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再来了一次。
而此时的孟子君盯着眼前忽近忽远的俊脸,瞳孔地震的感觉。
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耍流氓的人是往常清冷出尘的辞弟弟。
等南辞停下来站在她身前等了她许久,孟子君才缓过神来。
“辞弟弟,你耍流氓!”
这是她回过神来后的第一句话。
而南辞被她这句话逗的轻笑出声,“我记得你看话本子最喜欢这种情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