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觉到疼痛,也能感觉到喜悦。
她第一时间惊喜的就去了M国,她去找到了周景润。
第一次见到周景润,她飞奔过去,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用力的拥着他。
只是,那一次,周景润注视着她,十分冷漠的把她的手臂给挪开,微微蹙着眉看着她。
“你是谁?”
这话,后来她也才知道,是
这男人故意的。
因为,她成了靳墨瑶。
那个从小就因为父母之命和周景润定下了娃娃亲的靳墨瑶。
瑶……
连名字之中,都有一个字是相同的。
冥冥中注定的么?
可是,她发现,她没有办法说出任何和曾经的她有关的话。
一旦她想要开口的时候,她的喉咙就会发疼她烫,甚至是会涌起一阵腥甜阻塞,甚至还吐了血。
她才知道。
她不能说。
她是来完成宿愿的。
这个宿愿,是周景润。
……
在靳墨瑶生病发烧的这几天内,除了医生会经常的过来看诊,挂水,给她做雾化之外,在周景润身边的,长时间待着的,就是周景润了。
周景润会坐在床边,去细致的端详着她的眉眼,去握住她冷的发冰的手,将自己手掌心的温度传给她。
薛凛安也来了两次。
第一次带来了姜佳宁对靳墨瑶的抱歉。
第二次,带来了一个“神婆”。
薛凛安也是阴差阳错,也是归根结底于傅南弦这个大嘴巴,就以“我有一个朋友”系列,把这事神话版的给远在中非那边的周之衡给说了。
周之衡那个现在那个女朋友,就说这种事情以前见过,就提及了这个神婆。
然后,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傅南弦就不远千里的专供机票,把那神婆给从大洋彼岸给接了过来。
神婆穿着那边族群的衣服,花里胡哨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周景润满脸的疑问,“这就是南弦请来
的神婆?”
薛凛安:“是的。”
他也觉得看起来不太靠谱。
神婆走了过来,“人在哪里?”
周景润:“请随我来吧。”
靳墨瑶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天了,还不停的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