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心里好像是插进了一把刀子在狠狠的扭着。
傅奚亭就是手握那把刀的人,此时此刻的他不会将她一刀捅死,因为那样实在是太过仁慈,他要一刀一刀的割着她身上的肉,折磨她屈辱她。
比如此时此刻傅奚亭多此一举的问成文。
“朋友,”时月缓缓牵了牵唇瓣,及其文雅的回应傅奚亭的问题。
男人落在江意后腰上的手缓缓的磋磨着,笑意浅浅的望着成文,若有所指道:“晨光晓色醉新北,优雅佳人别样娇,成董,美人在怀可要抓紧时间了。”
傅奚亭这是变相的催促成文早点把时月搞到手。
时月听到这话时,垂在身旁的时候微微的紧了紧。
她知道傅奚亭讨厌她,痛恨她,但是没有想到会到如此地步。
既然——————。
即便当初她父亲做错过事情,但年少时的情谊难道就不在了吗?
他明知她即将误入歧途不拉她一把就算了,却还将她往这个火坑里推。
这就是傅奚亭。
那个可以将毒手伸向初生婴儿手中的男人。
成文笑着回应:“是是是,傅董说的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己,我当然要抓紧时间了。”
知己?
傅奚亭失笑。
好一个知己。
“我也想像傅董一样,得一良人。”
成文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到江意身上,对她投以微笑。
而后者微微回应:“都说时小姐是九天仙女下凡,成总确实是好服气。”
江意见到十月的那一刻,脑海中有什么异样情绪一闪而过,从时月撞车再到时月找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或许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一个人的固有印象一旦被打破,就很难再成立起来。
但到底在算计什么,江意一时间没想通。
“傅太太谬赞了。”
时月谦虚回应。
傅奚亭目光从四周收回来缓缓的落到成文身上:“成董不惜花大手笔来为时小姐铺路,这种精神是在是令人羡慕,时小姐觉得呢?”
江意看出来了,傅奚亭似乎与这个时月有仇,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引着时月往坑里跳。
都在将时月往成文身边推,而这一举动,正好如了成文的意。
时月却有所逃避。
不敢直视傅奚亭的目光,也不敢直面回答他的问题。
“难得,”她酝酿半天才来这么两个字。
“既然难得,时小姐一定要好好珍惜,待二人好事将近,傅某一定要送上大礼。”
成文听着傅奚亭这话,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哈哈笑着拍着傅奚亭的肩膀。
“走走走,我们往里去。”
傅奚亭松开江意的手,看了她一眼,江意点了点头,他才安心。
知晓的人知晓傅奚亭这是在担心自家爱人,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妻管严。
“江总,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