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树枝不堪重负,咔嚓一声被积雪压断了。
两个小时后,客厅的钟刚刚指向九点半,岳峰的电话打了过来,也打破了一室的温馨。
就在刚刚,乔雨在医院病房,趁着护士不注意,从七楼跳了下去。
结束了她这欲壑难填的一生。
……
乔雨没有朋友,唯一的亲人还在精神病院,她的葬礼自然也没有任何人参加。
岳峰找了一条龙服务,平静的处理了她的葬礼。
死者已矣,一切恩怨好像也被她带进了地下,尘归尘土归土。
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再也不会闯进姜晚的噩梦。
但是……
不知道是不是被乔雨的死影响,姜晚从初二就开始感冒发烧,一直到初八,精神都不太好。
等到新的一年开始了,她还是有些病恹恹的,人也消瘦了一圈。
去医院做了一堆检查,身体也没有大毛病。
最后傅景深带她去看了中医,拿了些滋补的中药,逼着她一顿不落的喝着。
姜晚喝了一个星期中药,感觉整个人像是从中药汤里捞出来的一样,连香水都要遮不住她满身的药味儿了。
被傅景深盯着喝下眼前这碗苦
药,姜晚差点吐了,急忙拿了颗糖放在嘴巴里。
等嘴巴里的苦味被甜味覆盖,她才噘着嘴巴说,“我不想喝了,傅景深,你别再让我喝中药了,行不行啊,我又没有生病,你没听过是药三分毒吗?”
男人淡淡的掀唇,“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补品。”
“谁家的补品是苦的啊?”姜晚嫌弃的不行,“我吃燕窝不香吗?为什么一定要喝这些苦水,你是觉得我的苦还没吃够吗?”
傅景深简直哭笑不得,“胡说什么,又没人不给你吃燕窝,但是补药也得喝。”
“那你自己怎么不喝?”
“我身体比你好。”
姜晚一听立即切了声,“到底是谁三天两头胃疼啊?”
“那是以前,现在不疼了。”
“我不管,你想我喝,你也得陪着一起喝,不然我也不喝了!”
姜晚耍赖的把药碗给推翻了,表情骄矜的不行。
傅景深叹口气,也只能哄着她,“行吧,改天我也去配一副适合我的药,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