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才能有机会害怕。
要是死了,怕不怕的都没什么意义了。
轻重缓急她都分得清。
谢挚笑道:“你能想得这么清楚就最好了。”
秦安安点头。
谢挚又说:“不过,这事情会有点危险,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劲,就敲墙壁提醒我,我要跟你一起行动才放心。”
秦安安嘿嘿笑道:“我当然会叫上你一起啊,我一个人也没那胆子去悄悄查看。”
那尸体的模样,真的是阴影!
谢挚忍不住又揉了下她的脑袋。
他想,这种小动作仿佛会上瘾,揉了还想揉。
觉得她很可爱,觉得她头发的触感柔软又顺滑,很舒服。
尤其是秦安安看着并不排斥他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手心都有点发痒。
不过多年的刑警经历,让他很好的克制住了这种。
对女孩子随便动手动脚的,太轻浮了。
免得败坏了她的观感。
谢挚问她:“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啊?”
什么好一点?
谢挚说:“晚上还需要去站那么久,如果白天没有休息好,晚上怎么熬?”
昨天晚上,她后面就要熬不住了。
但她很会坚持,硬是撑了下来。
他看着都有点心疼。
秦安安说:“我实在是从来都没有熬过夜,最晚十二点我也睡着了,突然这么熬一次,一点准备都没有,才受不住的。”
“所以才更要休息好。”谢挚说:“如果你还是害怕的话,我可以陪着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去你的房间。”
“这个倒是没什么好介意的,只是房间太小了,床也很小,我没办法分一半床给你,或者让你坐下休息,太麻烦了,而且,时间到了,要是他们都起来了,结果发现你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咱们不就暴露了吗?”
谢挚:“……”
她说的太坦荡了,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她倒是真的一点戒心都没有。
他有点担忧。
但同时却又欣喜,她这种没戒心的样子,是对于他的。
谢挚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秦安安倒是没注意那么多,她说:“你还是回房吧,悄悄墙壁,我听见声音了,会安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