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小姐,您比刚刚看上去要精神了不少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故意把话题绕了回去。
他刚刚会像那样答复你,当然也是……故意那么说的。
适时地示弱反而更能提高他人对自己的印象。
“因为我补充了能量呀!”完全没听出陀思妥耶夫斯基话中有话的你天真地回答他。在你这样说着的同时,头上的呆毛还很配合地动了几下。
“……补充能量?”陀思妥耶夫斯基显然不懂你所谓的“补充能量”是指什么。
“你没有必要一五一十地回答他人所有的提问,茶茶。”费奥多尔抢在你前面回答说。
“………………”原来如此,是想让他觉得是“情侣间的亲密之事”才会故意抢着回答的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很快就读懂了费奥多尔的态度。
不过,就算你们真的那样做了,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你们正在交往。
“过保护可不是什么好事。”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如果一直像这样护着她,等到她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轻易落入他人的陷阱中吧。”
“您是在暗示您的所作所为吗?”
“……我可没有对茶茶小姐做出半分不利的事。”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心虚,又补充说,“当然,请把那件失误排开,那并非我的本意。”
“没关系我真的不在意的!”
就在你这么回答的下一秒,你又感受到了陀思传来的低气压。
……对不起,你应该闭嘴的。下次在这两人聊天的时候你一定乖乖闭嘴,不然有几条命都不够你用的好吗?
“那么,请问您特意在这等候着她,又有什么事呢?”
“噢……”陀思妥耶夫斯基回答,“我在等茶茶小姐替我安排房间。我听长谷部君他们说,这件事都是由茶茶小姐亲自安排的,她有吩咐过。因此,我只能在这里等待着。”
“是哦,我都忘了。”你往前迈了两步,朝楼梯处走去,“走吧走吧,我带你去。”
而目的地当然是——
费奥多尔的房间。
还有费奥多尔的房间对面。
“……所以,你是想让他住在我对面房间的这间空房里吗,茶茶。”费奥多尔面无表情,显然是对你这个决策感到不满。
这让他想起自己刚来到异世界的时候的那些不好回忆了,那时的你可是把他和太宰治安排在了正对面的房间里呢。
“罪与罚是好朋友嘛。”你又用这句话当借口,毕竟这台词是真的好用。
“那你说说看,我们到底谁是罪谁是罚?”费奥多尔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就是罪与罚的巅峰对决之战吗?你们真要想争的话可以猜拳,实在不行来一局马里奥赛车也行的!”
“……我不在意的,茶茶小姐。”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会,他有些累了,“如果他会在意的话,我选剩下的那个就行了。”
“心胸宽广!”你不假思索地夸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句。
“茶茶……难道,你是想说我心胸狭隘吗?”费奥多尔继续面无表情地质问你。这要换个人的话,这会的表情估计是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
“我没有啊!?”你觉得自己无辜的要死,“难道我夸陀思先生就是在骂你了吗?难道我夸你的话就是在骂陀思先生了吗?你们就不能觉得自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在我夸其中一个的时候另一个默认我也在夸他的吗!”
“……我不是蚂蚱。”
“……我也不想当蚂蚱。”
“你们俩不要在这种时候才莫名统一好吗!”你气得呆毛都僵直了,“这就是个比喻!实在不行的话就换成一个便当盒里的饭团好啦!再不济的话要不就一个老鼠笼里的老鼠!!!”
“我觉得你不如说一个痛包上的吧唧比较好呀,茶茶。”听到走廊动静的果戈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既然两个陀思君都在这你也在这,那怎么能少得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