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
相渊笑看向他,唇角的弧度温暖:“临之,继续教我做饭,好吗?”
“倾泽?”
“不许去。”沈倾泽语气冰冷,“不是想听明朝史吗?今天有空,我读给你听。”
……
直至今日,许临之还能想起当时的情景。他收起回忆,轻笑道:“都长大了,别总开这种玩笑,小心没有女朋友。”
沈倾泽摇摇头:“所以你也不考虑考虑我为什么一直这么说?”
许临之一愣,顺势结合刚刚的对话想了想,反应过来后,突然有些尴尬:“呃……倾泽,……不是吧?”
狭长的双眸掠过捕食者侵占性十足的光,性感低沉的声音微微扬起:“怎么?”
“呃,那个……我没想到……”许临之双手突然不知道往那里放,“一般二十五岁不就结束了吗
?倾泽,你的是不是比其他人长一些?”
“?”
“性需求旺盛期。”许临之轻咳一声,“你是想说色色的话,但没有对象吧?没事,我理解了,以后有需求,可以对我说。”
沈倾泽张了张唇。
许临之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为父的和蔼:“都是男人,我懂的。”
当。
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倾泽深呼吸,笑声有些苍白,“我不该指望你能听懂的。”
两小时后,许临之看了看表,差不多到了时间,该回去了。
沈倾泽跟着起身:“晚上一个人不太安全。”
“没事。”许临之忍俊不禁,“我开车了。”
“我的意思是,我没开车。”沈倾泽挑眉,“许先生可以带我一程吗?”
barton还没回来,许临之将咖啡钱压在杯底,转头笑道:“乐意效劳。”
到了停车的位置,许临之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
“你家……”
“和你一个方向。”沈倾泽道。
许临之一愣,随即记起来昨天是倾泽送他回家的。早上起来看到的意义不明的署名的字条,现在想想也没有很难理解,“s”正好是“沈”的开头字母。
“我看了你留的字条,怎么不写全名?”许临之启动发动机,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轻笑:“为了保留神秘感。”
许临之一时不知道这话怎么接。
“最近过得好吗?”他另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