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算什么,老子是禽兽。”他将她翻转过来,撩着这块破碎的衣服,轻轻拍了拍她的嘴巴,“管好你的嘴,不然,老子把你扔进慰安所,让你尝尝夜夜销魂的滋味。”
谢迟不再挣扎,平静地看着他。
何沣没有下一步动作,倏忽笑了起来,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记住了吗?”
谢迟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将他踹到床下。
何沣起身掸了掸衣服,没有生气,走到窗口,回头看她一眼,“好自为之,谢小姐。”
他从窗户跳了出去。
一阵热风吹来,纱帘忽高忽低地起伏。
谢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谢迟一夜未眠。
第二日,肖望云带了早点过来。
她没什么胃口,头疼得厉害。
肖望云站在窗口,絮絮叨叨了好久,谢迟一句话没听进去。
“晚之。”
“晚之。”
谢迟回过神,看向他,“嗯?”
“你听没听我说话?”
“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
“我说最近日本兵忽然加大巡查,前段时间有三个同志被杀了,现在各个路口都有日本兵盘查,据交通员说,每个行李要打开来一点点仔细查,女人的胭脂水粉盒都不放,车站查的更严。”
谢迟沉思片刻,“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有点冒险。”
“说说。”
“不告诉你。”
肖望云走近,坐到沙发上,“不告诉我?”
“交给我吧。”
“你想怎么做?”
“我有一个日本朋友。”谢迟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总之你别管了。”
“什么日本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谢迟站起身去倒酒,“别问了。”
“我和你一起。”
“人多反而不安全,相信我。”
肖望云夺走她的酒杯,“别喝了,一大早。”
谢迟又抢了回来,“少管我。”
……
何沣这几天除了在驻屯军里,就是和花田巳去梨园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