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话,你去学不就是了。虽然十年后的山本被转换走了,但拉尔·米尔奇可还没走。”里包恩把手收在西裤口袋中道,“再不行的话,你去求求莱姆,说不定她会教你呢。”
“……怎么可能啊,我都把小葵弄哭了,别说她不会教我——她那么重视小葵,估计连杀了我都干得出来吧……”他想起那个十六岁的少女给他的初印象——冷酷又恐怖的那副样子——
“她的话,说不定真做得出来呢。”里包恩耸耸肩,“不过碍于小葵肯定是不想第二次看你的尸体了,她才没法动手。”
“唔!?”狱寺皱眉,“您说第二次——”
里包恩扶扶自己的帽子:“啊。小葵他们是一路带着你的尸体在逃跑哦,阿纲。”
山本看了看里包恩,又看了看阿纲:“小、小鬼,你说——”他满脸都是诧异。
“十年后的阿纲已经死了。”里包恩环臂,“还有,山本——你的父亲也被密鲁菲奥雷的人给灭口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看向山本道,“这个消息,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才行。毕竟这是你至亲的讣告。”
阿纲难以置信地朝他吼了一句:“里包恩——!!你——”为什么突然跟山本同学说这种消息——
“听着,阿纲,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好过。”他的家庭教师从帽檐下看过去,“而且——这次我就多插手一件事吧。你还是稍微多关心一下小葵比较好,毕竟她的情况比较特殊。”里包恩顿了一下,“不过她那样发泄一下也好。”
“不,等等啊里包恩!”阿纲捏起拳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了——小葵她到底是——”
里包恩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迟钝倒是不假——每天都盯着同一个地方会变傻的,蠢纲。”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之后,他继续道,“还有,像你这样老是遇上什么事都会激动起来是最没用的习惯——总之,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还有刚刚说的召集守护者的事情,那是一定要去做的。”
被山本那张混合着难以置信和迷迷糊糊的脸给弄得更加烦躁的狱寺挠了挠头之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封先前就被拆过的信函:“十代目,我已经找到了——回到过去的办法。”
阿纲看着那封信函——虽然刚刚的问话根本就没被里包恩理会,但眼下还是这件事情比较要紧——“这是……g文字的那个!?”
“没错——总之我再念一遍完整的内容,请您听一下吧!”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g文字,狱寺稍稍从刚刚的烦躁心情里脱身出来。
阿纲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狱寺将纸张凑近了自己的眼睛一点:“要、召集守护者,用彭格列戒指……击退白兰,除掉那个照片上——戴眼镜的人,一切就会恢复原状。”他抬起头,“——这就是全部了。”
但狱寺隼人自己也有点疑惑——为什么这封信的整体看起来有点奇怪呢?
虽然他也说不上有哪里奇怪,但就是觉得……怎么说,这封信的的确确是写着拼写正确的g文字,笔迹虽然有点变化,但考虑到是十年后的自己写的所以也能理解,然而就是觉得怪怪的。
真要说的话……可能是语气和遣词的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不不,好像也不是。总之就是,明明应该是很熟悉的东西,但却又觉得挺陌生的……?
——只一心阅读着上面的文字的他并没发现,在纸张的边角上,不大明显的羊羹渍就印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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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索引:
有关“羊羹渍”:可以参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