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合理,因为太子上的那份奏折很明显是中毒之前就写好的。
二皇子:“这不可能!太子哥哥不会这么做的!”
皇帝懵逼的一指他:“拉走,关起来!钦天监,算个良辰吉日给他成亲!”
二皇子挣扎着说:“父皇!父皇!陛下!陛下明鉴啊陛下!”
他堂堂皇子,被太监和侍卫们拎走了。
二皇子被关起来等着成亲,一点都不开心!
他被关在自己的府邸里,可是无法出门,无法向外传递消息,甚至无法跟胡姑娘写信。
每日能做的,只是默默的等着朝廷驿报,除此之外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等到的不是事情的停歇,而是大婚。
胡氏皇子妃嫁进来的当天,温顺而沉默的低着头喝了交杯酒,羞涩的低着头。
二皇子看她眼睛有点肿,比平时还无精打采,看起来更丑了。赶走了其他人,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终于成亲了,你,你怎么不高兴?”
胡姑娘整个人都有些木讷,呆滞的在洞房夜低声说:“太子以欺君犯上被罢黜。胡太傅教导不利,全家流放岭南。我爹在路上病重,他已经快七十岁了,没能在家过七十大寿。”
洞房之夜,二皇子蜷缩在被子里,捂着头咬着拳头,哭的不敢出声:“他说太子哥哥谋反!太子哥哥为什么不在他吃的丹药里下毒呢!那样才能杀了清风道人啊!若苍天有眼,使我得志,我定要他看看什么叫谋反!”
胡姑娘静静的躺在旁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二皇子哭的直打嗝:“你别伤心了,嗝,以后我一定给岳父报嗝仇,会有的。”
胡姑娘的语气轻柔而平和:“从今往后,皇帝若说起关于太子和我父亲的事,请殿下闭口不谈,是对是错都不要说。”
二皇子:“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太子哥哥才二十七岁!正当壮年啊!”
胡姑娘冷冷的看着屋中的红烛:“清风道人,张贵妃,马婕妤,御史江善厚,御史李立德,刑部侍郎王善友,侍郎刘艾,舍人白映雪……绣衣使。”她说了四十多个人名。
二皇子懂她的意思,哭着说:“我记住了!还有呢?”
胡姑娘冷静的可怕,柔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殿下,你想要什么?”
二皇子沉重的呼吸起来:“我,我,我想要当太子!你说呢”没想过啊。
胡姑娘道:“你只要侍上至孝,礼贤下士就可以了。”
她浑身都觉得冷,还是伸手过去,搂住他,低声安慰道:“太子殿下虽然被废黜了,未必不能东山再起,请殿下保重自己,不要让圣上看到了,觉得你心怀怨恨。”
父亲说的没错,皇帝要做事的时候不是臣子能违抗的,权利斗争,是嘛,权利斗争。
二皇子眼泪刚停下,听她这么一说,又搂着她哭了起来:“苦了你了!我被软禁在王府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