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包软蛋鼻涕虫!”
文泽兰:“麻痹的,你舌头比吊长,有完没完?”她岔开两腿站着:“要是怂了,就在劳资□□爬过去,学狗叫。”
赵秃子在此地嚣张跋扈惯了,除了不惹官面上的人,余下的谁都敢惹。拔刀:“曹尼玛!”
二十招之后,他被文泽兰一招砍伤了左腿,血流如注。
众人大喝:“好!”“好刀法!”众人盯着他的血,就好像这血比别人的血更红,更浓。
又过了九招,文四一撩一拨,砍断了他拿刀的手,反手把刀压在他脖子上,扭头问:“杀不杀?”
刘氏大叫:“杀!杀!杀!”
她又高声问围观群众:“杀不杀!”
围观群众疯了一样高叫:“杀!”“杀了他!”“砍了他的头!”
颇有种夜店里嗨起来的感觉。
深深被赵秃子欺凌、剥夺和侮辱过的人大叫,没受过害的人也这样大叫。
赵秃子颤抖着无力的叫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
“杀!”
“杀!”
“杀!”
文泽兰狂笑着砍掉他的头,一脚踹翻了栽倒在地的尸体,又蘸着血在墙上写:“杀人者,凉州文四!”
她近乎癫狂的大笑:“好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大笑着往院外走去,众人敬畏的散开一条路,让她走远了。
刘氏呆呆的看着尸体,忽然崩溃的嚎啕大哭,跪在地上:“恩人……”
这混蛋终于死了,死在我面前,人生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打不过他,真是打不过他……
文四在空无一人的铺子里拿了一坛酒,扔下一小块银子,又拿了两只烧鸡,扔下半两银子,这两个铺子里的人都去看热闹。她飞一样的骑上马跑出城,一气跑了几十里地,翻身下马,在山坡上呆呆的站了一会,拍了拍马儿的脖子:“小乖乖,你吃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