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别总看地,注意脚下。”
冯教授轻咳:“我这是太刺激了,我第一次见泉山这么乱搞,什么品种的植物都种。”
李教授同样心有戚戚,问题是人家当花圃种的是真的好看。
且还都活着,这就很莫名其妙了。
老人家不知绕到了哪里,远远地便见到有人埋头刨土,一个脏辫厚唇,一个五官深邃如希腊神。
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田间舞着锄头,挥洒汗水。
“呀?”希腊那位惊讶地低呼一声,发现什么似的扔掉锄头蹲下来。
脏辫探头一瞧,也吃惊地凑了过去。
两人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丰收的喜悦,他们种了多日萆荔总算长出来了。
小小的黑色幼苗还很脆弱。
“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冯教授好奇地想泉山还有这种地方。
脏辫拍了拍土:“先生,我们在种地。”
他们这块是属于私人区域,已经在周围围了一圈儿栅栏就怕有游客误入。
脏辫用不太流利的炎黄语道:“两位先生是怎么进入的呢?”
冯教授摸了摸鼻子:“呃……”
他心虚地漂移目光,眼神一转就看到了希腊人手中的萆荔,双眼登时就瞪得溜圆。
冯教授作为生物学家对植物的了解也不少,见到小苗后几乎看直了眼。
他猛地反应过来,完全顾不上教授的身份,三两下跑过去
抢下来,小心翼翼地捧着瞧。
那眼神热切的仿佛他见到了世界珍宝。
“这是什么?黑色的韭菜?”冯教授呼吸都急促了,他从没见过这种陌生的植物。
脏辫愣了一下,笑意淡了几分:“先生,请将小草还给我们吧。”
冯教授不乐意:“不不不!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脏辫的脸色微微冷了下来。
李教授很尴尬,想缓解一下气氛,但他这位老朋友的脾性他也知道。
“叽叽叽!咕咕!”
两方僵持不下时,两只半人高的灰毛鸡崽一前一后地扑棱着跑过来:“叽叽叽!”
生物学家冯教授抬起头一瞧,瞬间又怀疑人生了。
这这这,这是鸡?!
作者有话要说:闫幽玖:我脑袋长包,不是腰间盘突出……
闫幽玖:我是不是变丑了。
闫幽玖:我媳妇说不在意我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