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位二公子吧,他到了八岁尚不能言,甚至不能自理。大家都以为是一个痴儿,但是,又能听会看,而且,面容上也很周正。后请高人看过,说不是痴傻,不理人,只是未到时。长到十四岁才开始习字学画,却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其画作惊为天人。一时间洛阳纸贵”
“这你的意思?”苏老爷有点晕。
这个女婿除了没见过,其他方面可以说应该是上品啊?要说那里不好,那就是不入士了。不过,人家是伯府人家,入不入士也没什么关系,怎么听着
“你就明说吧”老夫人发话啦。
“有两件事,其一,当初仁帝曾招见过他,要与他一同谈论一下这新锐画风的品鉴。当时,崇南伯就上书说此子一旦开口必伤人,求皇上先给个宽恕。皇上反而兴浓,遂见,结果,皇上还没说几句,那位就直接给了一句,‘你怎么那么笨啊,不要再同我说话’”
“”
“其二,他长到十六,还不能自已穿衣吃饭,事事要人照顾。到了二十,家人怕他不能人事,就安排了待女同房,均不成!所以,有人说这位二公子实为天人所落,不会人间诸事”
二公子不看小姑娘,一口气说完了。
苏老爷愣在那,纪家的众人都看着他
‘扑哧’,那边的小萝莉突然笑了出来。苏琼顿时一脸的黑线
‘不是这个问题!’他对着小姑娘低吼着!
众人一起转头看小姑娘。小姑娘忙收住笑低头道:
“那个,他真的那样说皇上?那后来怎么样?皇上有没有生气呀?”
“不是这个问题!”二舅舅,二公子,几乎是一起对她说。
“怎么会这样?”一边的苏老爷喃喃说着。
“还有”二公子接着说道:“姨父在外任上十几年,一项评级良好,而且,当年的那场时疫过后,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在姨父的任上其他事上放松。如:支持姨父要修路阔江,建学积商。并且,姨父虽是一县之长,可这十几年,您治下的县并了两次,大了两倍,说是知府都不为过啦。您知道为什么?”
“你,你是说!?”
“对,顾家史部的官可不是白做的。当年,可能也没想一直压着,不让您进京,您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可后来,您的任上评定太好,而他家的孩子又一直不好。本来,这个二公子的事对外,一直没有一点风声,都说是庶子不得宠。后来,他的画引起了轰动,连皇上都见了,这就瞒不住了,这个时侯才知道,二公子是嫡子,三公子才是庶子。可见这顾家对这个孩子有多保护,多宠爱。为了他,都能做到这个地歨”
“这这”
“这位二公子也是一个奇人,据说只见想见物,只道自已言。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则刀斧不能屈之。四季不识,五谷不分,但却天生奇窍,善画能算,还巧手能工。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位天才,可又是一个不知实事之人”
“刚才你说的那个待妾,是怎么回事?”纪大老爷开口了。
“就是这么回事,听说这位二公子,不但不分四季五谷,还不分男女,他只认识亲近过他的人,别人不行。后来,因为长大了,家里人给他加了一些女人,本来是想让他知周礼,没想到,他只对‘画’更感兴趣,让那些女子不着衣给他画,而,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懂都成了笑话了,不过,现在那些画却成了焦点,千金难求!”
“这么说来,这位二公子,是不能人道了,对吗?”老太太开口啦。真毒啊!
“差不多吧”
“姑爷,我听说,明天顾府请了你家夫人和小京过府做客,是吗?”老太太又问苏老爷。
“啊?!是,今天早些时侯,送来的贴子”苏老爷还没缓过来。
“这之前,小京啊,你把那块皇上送你的玉,拿给你父亲看看”
“噢,好的不是送我的,只是让我帮忙取东西的信物”小姑娘拿着东西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