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昨晚的事情,我还跟伱算账,你叫嚷个啥?
你记住,昨晚的事,我跟你没完!”
傻柱一脸不屑,晃着翘起的右腿,眉头一挑,叼着烟道:
“许大茂,你就?要不现在去院里练练?!”
傻柱是不怂许大茂的。
从小就没服过。
就算是动手,那也是一点不怵。
而许大茂听见傻柱的话,心里气恼,脸色铁青,却没接茬。
许大茂知道,傻柱一旦犯浑,那是下死手的。
他可不想跟傻柱一般见识。
也未必能打得过。
傻柱从年纪上,要大他几岁。
今天他跟傻柱,又在徐庆家。
另外大院的三位管事大爷在跟前。
他要是与傻柱动起手。
依着一大爷处处维护傻柱,他讨不到半点便宜。
尤其昨晚傻柱揭了他的老底儿。
他即便矢口否认,没那回事。
但院里大伙儿,可不见得会那么认为。
他在大院人的心中,啥形象。
许大茂心里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所以,眼神狠狠地瞥了傻柱一眼后。
许大茂就坐在阎埠贵身边,一言不发地抽起了烟。
没跟傻柱抬杠,较真。
而是想着徐丰铭手腕处的雷达表,暗暗惊叹徐庆真是能耐。
摩托车和雷达表都有了。
他这两样,目前为止,还一样都没弄到。
见徐庆在洗手洗脸。
许大茂不禁暗暗感叹。
同样住在后院,同样做买卖,自己还比庆子干的早。
怎么就没庆子赚的钱多?
莫非是买卖做的没庆子大的缘故?
许大茂抽着烟,独自思索起来。
与此同时。
阎埠贵与刘海中,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爷看着丰铭摘下放在面前的雷达表。
三人脸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阎埠贵是紧跟潮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