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能插队回来,还是依仗院里的徐庆给看着办的。
欠下的人情,到现在都还没还上。
她总不能再拉下脸,求庆子帮忙吧。
徐庆就是再仁义,那自家得拿得出买雷达表的钱才行啊。
秦淮茹想着想着,不禁暗恨起死去的丈夫——贾东旭。
想问问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
眼泪不知不觉间从眼眶内流出,秦淮茹身子一转,侧着身,没敢用手擦,生怕贾张氏听见动静,又跟她胡唠叨,便任由其沿着脸颊,流淌在枕巾上。
而中院的傻柱和易中海两家,也没睡。
对徐庆的雷达表,他们羡慕是有的,嫉妒却谈不上。
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今天见着雷达表。
想到徐庆家的光景愈发的好。
暗恨当年怎么就没帮徐庆兄妹四人一把。
不然,就徐庆现在的日子,他们俩何愁养老没人管。
只不过,现在说啥都为时已晚。
而傻柱对那块雷达表是真喜欢,真心觉得好,不过他不是那种赶时髦的人。
没太强烈的想要。
他给厂里大领导前些年做饭,什么好东西没瞧见过。
那时候,国内虽然没雷达表。
但大领导家里的留声机,可是稀罕玩意,被他搬回家。
这会儿正一个人静静地在屋里听着,躺在炕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靠着着被褥,翘起二郎腿,琢磨道:
“庆子这是越来越可以了啊,今年一下置办了两个大件,一辆摩托车,一块雷达表,嘿,可真不赖啊!”
傻柱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抬手将身边小碟子里的花生米,捻起一颗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呲牙一笑。
寻摸着,等下次再去相亲,就找徐庆把雷达表还有摩托车都借上。
至于徐爱国昨晚上答应借他的皮夹克,傻柱哪能放过。
就不信了,哪个女的见到那三样对他能不动心!
此时大院正门外的胡同口。
徐庆与二弟爱国送丰铭和晓雅他们离开后,转身就赶紧回了大院。
已是十二月份,气温一到晚上能降到零下。
天寒地冻的,大晚上是一点不好受。
徐庆和爱国刚从中院回到后院,许大茂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裹着军大衣,喊道:
“庆子,你等下,哥哥我有个事,跟你商量。”
徐爱国见许大茂找自个大哥有事,就先回屋去了。
徐庆便站在院里,掏出烟递给许大茂一根道:
“大茂哥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