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贫道难以奉告。”
吕洞宾摇了摇头。
见状,白牡丹不再询问,而是妙目一转,坐在吕洞宾身侧,款款言道:
“之前妾身听话本里说,人间有一剑仙,曾在岳阳一家酒肆,画了一仙鹤,事后御剑过洞庭而去。”
“吕道长,这话本里剑仙是否就是你?”
之所以这样猜测,一是民间有此传闻,二是嬷嬷找过牡丹,与她说了吕洞宾双目夺神之事。
“不错,就是贫道。贫道姓吕,名岩,字洞宾。”
吕洞宾未曾白牡丹在此刻提了此事,当下神色微愕。
但还是说了实话。
“想不到,奴家枕边人却成了大名鼎鼎的剑仙?”
“传出去,倒是一佳话了。”
“既如此,吕剑仙明日要走,奴家就不留了。”
见吕洞宾承认此事,白牡丹并未表现太过诧异之色,但朱颜之上,还是多了几分红光。
许多人连剑仙一面尚且瞧不上,她却能与其同榻而眠。
白牡丹眼下终究是凡人,有些许虚荣之心。
“牡丹,你可曾想过修道?”
吕洞宾坐在一旁,半响未曾动过。
忽得,开口问了句。
“修道?”
闻言,白牡丹一愣,颇感意外。
“不错,修道。”
“牡丹,你有慧根,若是肯就此皈依玄门,迟早能羽化飞升。”
吕洞宾点了点头,十分看好。
“修道与否,还是等吕道长回来再说。”
白牡丹心有顾虑,一时之间难以决定下来。
对此,吕洞宾也没有逼她。
在屋里喝了一壶酒后,就出了闺阁。
去寻那老鸨了。
吕洞宾明白这牡丹花魁艳冠长安,欲一亲芳泽者不知有多少?
那老鸨又是爱财之人,自己走后,难保不会让白牡丹接客。
为了避免此事,就有必要与嬷嬷好生“叮嘱”一番。
……
“吕道长,牡丹不在房里吗?”
这老鸨,眼下正在一房里,悠闲磕着瓜子,身后有着丫鬟给她捏肩捶背。
见吕洞宾来了,她笑着问道。
“牡丹在屋里。”
吕洞宾不咸不淡言了句。
随即,稽首开口:
“嬷嬷,贫道明日有事要离开长安,不在的日子就请嬷嬷多照顾些牡丹。”
听到此话,老鸨想也没想,就直接一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