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钟藜、杜平二人便向崔侍郎行礼问好。
“二位既是钟状元的亲朋,就不必与本官客气。”
崔侍郎摆了摆手,道。
他见这钟藜确如严县令所说的那般,生的貌美标志,便语气一凝:
“钟状元,那严县令不是说令妹……”
其所指之事,自然是权勇一事。
“怎么,崔侍郎已经知道了?”
闻言,钟馗一愣,狐疑问道。
这崔侍郎随他一道来的,自己知道杜平与钟藜被陷害一事,还是洞箫真人告诉自己的。
而崔侍郎才来此,半日不到就能知道,这一下子让钟馗古怪起来。
对此,崔侍郎忙把钟馗拉到一旁,小声道:
“钟状元,此事是那权勇轻薄在前,令妹此举,说到底只是无心之失罢了,只要权家人可以原谅,一切便无大碍。”
“权勇?此人是谁?”
钟馗眉头皱起,直勾勾望着崔侍郎,一肚子困惑。
他压根不知道这崔侍郎在说什么?
“钟状元?”
见钟馗那纳闷的神情,崔侍郎有些懵。
他怎么觉得,自己与钟馗交谈,所聊的不是同一件事?
“崔侍郎,怕是误会了,某家来寻你,是想让你看清那蓝田县令严文兆的丑恶嘴脸。”
“此人与当地大户彭家勾结,合谋加害我义弟杜平,一是觊觎那彭家传家之物双尾玉佩,二是要借此威胁我妹钟藜,逼她向彭茂昌就范!”
“眼下,人证物证皆在,某家是请崔侍郎开堂问审的。”
钟馗对崔侍郎告知道。
“想不到,事情原来是这般……”
“但此前那严县令分明告诉本官,是一名叫权勇之人,轻薄令妹,不慎被其推到在地,以头抢地而亡。”
“这严县令好大胆子,敢在本官面前如此混淆是非,信口雌黄,真是不知死活!”
听钟馗这么一解释,崔侍郎才幡然明白过来,不由得面容一寒,恼道。
话音落下。
那钟藜与杜平不由得怔住了,想不到那严县令敢如此欺上瞒下!
“走,本官这就随钟状元去见一见,看这严县令作何解释?”
崔侍郎心中窝火,与钟馗招呼了声,便大步走出了行馆,赶往县衙。
想他出自清河崔家,不料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要是传出去了,崔家脸面何在?
故而,这崔侍郎怒了!
势必要找严县令说个清楚。
对此,钟馗三人也跟了上去。
……
且说。
蓝田县,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