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抱住秦珏蹭了蹭他的唇角,低声问道:
“是不是只有他们都死了,我们才能彻底恢复自由?”
秦珏看着他,眼底神色微妙,然后赞许地点头,唇角勾起的弧度极其愉悦:“嗯,是。”
听到这胡啊,季辞微微蹙起眉头。
但是他们打不过。
以云时带头的那几名长老,全是修炼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打败的?
季辞觉得这样还不如让他满世界去搜罗漂亮小男孩献给云时,叫他们移情别恋。
他心情好差,一想到云时就心情极差。
……
他们在京城又待了差不多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云时的传信就没有停过。
兴许是被云时知道了那些纸鹤会被季辞扔进火炉里烧掉,这段时间他送出来的纸鹤都是特殊符纸制作,水泡不化,火烧不烂。
看着纸鹤上那些越发露骨的爱语,季辞眉头紧皱,最后毫不犹豫就要把纸鹤往嘴里塞。
好在秦珏及时赶过来拦住了他:
“师兄!”
季辞没说话,见秦珏过来了,便蔫蔫地往他怀里钻。
什么话都不想说,季辞现在只想躺平。
秦珏安静抱着他,眼底神色晦暗,内心很是挣扎。
就在这时,窗户外面又飞进来一只纸鹤。
季辞看见了,便将那纸鹤攥在手里打开。
——念及南雁双归处,吹去新寒只盼君。
季辞:“……”
“我可以把燕子往他脑袋上砸吗?”
秦珏温声道:“当然可以。”
他这么说了之后,季辞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我们回宗吧。”
云时并不亲自出场来逼迫他,只是通过一只只纸鹤,还有远在道宗却搅的皇宫内鸡犬不宁的手段,兵不血刃地逼着季辞回去。
若是季辞不回,皇宫内的邪祟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