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野对盛霄说:“想个办法吧。”
盛霄说:“怎么搞?”
花清野说:“你联系一下纪律在哪。”
别人喝酒作乐,谢星沉还要抽空吃药,他吃药是从口袋的小药盒掏出来的,伴着矿泉水一吞,也就完了,走了几天局,没人知道他带病寻欢作乐。
吃了药之后,药效发作,他阖上眼睛,别人以为他在休息,也就不敢贸然打扰他,没人知道他是昏昏欲睡。
忽然间,他好像听到花清野说:“他在那。”
随之响起一个挺温和的声音,“谢星沉?”
声音和气的,可是不是她,他没睁眼。
接着又是一声,“谢星沉。”
这次的声音更轻柔,可是很冷淡,可是那股温柔劲儿,他猛地睁开眼睛。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睡着了,正在做白日大梦。
“甘画?”他脸颊旁边有只手机,从扬声器传出来的少女的声音,像被电踱了一样,冷冷磁哑的,可是又是那么熟悉。
手机是黎清带来的,黎清又是张显洋和纪律带来的,黎清把手机给谢星沉,谢星沉接过来。
电话那边甘画说:“谢星沉,你没有填报志愿吗?”
谢星沉这几天一直寻欢作乐,却对自己的志愿一点想法都没有。
谢星沉说:“还没有,你在哪里?”
甘画说:“谢星沉,你为什么要这样?”
谢星沉说:“你填哪所学校?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现在是不是只能通过别人找你了?”
旁边别人听着,都觉得恻隐,他们不知道,原来谢星沉平时也会这样说话,此时的他充满了人的七情六欲。
甘画说:“谢星沉……”
谢星沉打断她:“甘画,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伴着药劲和酒劲,让人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甘画说:“谢星沉,你听我说。”
甘画说:“第一,我现在和我爸爸在一起,你不能闹。”
谢星沉说:“我不闹。”
甘画说:“第二,谢星沉,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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