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过完年后,他忙得更是脚不沾地。
忙也就算了。
季然梳理了一下,发现他除了目前这些在做的事,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去做。
比如他想养几小群牲畜,如此就得再建杂房棚圈,得去买猪牛羊等牲畜崽子;
比如悠然居的鸡鸭鹅被吃得所剩无几,需再去买些三禽崽崽们来;
比如他想把水库干掉,清个底,好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养鱼;
比如‘净土’中的莲荷他想移植到水库库尾,一来点缀水库,二来‘净土’中的水田被莲荷占着,无法培育秧苗;
比如水库网箱中的草鱼苗子,都长到大几两一尾了,按说该增加网箱,保证鱼在网箱中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可他没时间来弄。
不得已,他只能把大部份的草鱼,重新弄回‘一方清泉’的所有网箱中。
比如……
属实还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却未做。
再有,农忙即将拉开序幕。
到那时候,真正会忙得昏天暗地。
幸亏把农业公司的火车头职责甩到了刘富源肩上。
农业公司的事情刘富源绝大部份帮他分担了,否则……
季然想着只觉得一阵头痛。
他现在彻底地实现了财富自由,真不想把自个搞得这么累啊。
“老爸,你的浮漂不见啦。”
忽然豆花提醒他。
季然连忙提竿,钓上来一尾不到手指头大的趴地虎。
摘下鱼,顺手扔回江里。
拉了坨饵,抛回江中。
继续看着对岸荒山,思绪神游。
要如何才能尽快地搞定一切?
从而才能做回一条合格的咸鱼?
这时手机铃响,闻峰打电话过来。
“孜然,在哪呢?”
“红旗坝。”
“在钓鱼啊……我十几分钟到,带一个朋友过来,他想见你,有事当面和你聊聊。”
“谁啊?”
“到了你就晓得了。”
……
一刻多钟后。
闻峰与一名老者联袂而来。
老者红光满面,一头长发、一部络腮胡子,一副老不正经的德性……整得跟个老艺术家似的。
对这人季然似有印象,一下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