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财气莫沾身,你这是虚的,别玩儿了,晚上天天去看勾栏瓦舍赋诗饮酒。”
“跟这个没关系吧!”
戏志才脸色红了一下。
胡须吹拂。
仿佛被说中了心思。
真的没关系吗?
荀潇以一种颇为关爱的表情盯着他。
天天要玩。
还吃药丸。
“今日之后,可留兵马在小沛,都阳,彭城三地,等待秋后再行决定。”
曹操摆了摆手,对戏志才道:“回去之后,酒肆就不要再去了,志才禁酒半年,调养身子。”
“戎马扶汉,需看长远。”
戏志才嫌弃的偷瞄了一眼荀潇。
你真清高!敢情你不爱喝酒,现在还打算不让我喝!
还说为我好!
我不要你为我好!!!
哪怕以后我因醉酒取乐而死,也不需要你帮忙!
你讨厌!
戏志才咬牙切齿的,在不知不觉之中,插了个旗子。
……
九月。
曹军果然逐步退出了下邳之境,将兵马收回了彭城一带,以小沛为根据,囤粮屯兵。
但取下邳之意,从未曾有过任何减弱,这让徐州诸将更加不敢怠慢。
而就在陶谦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
他的病情更是加重了不少。
这些时日来,多次战败,从无一胜,被曹操压在下邳城不断进攻。
而城内百姓多有流言,可以说是内忧外患。
以致陶谦过度忧劳,即便是病倒之后,许多事都依然还需他来决断,全州宛若被凿漏了底的木舟,谁人也不知还能飘摇多久。
但谁人都知晓,沉底恐怕也是迟早之事。
因为陶谦已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去补上所有的漏洞。
是以,他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将徐州托付出去,而自己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
他原本打算,托付给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