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沉默一会儿才汇报:“kl中单选手loonuy上个洗手间。”然后,loonuy在公屏上补了一句:抱歉,我实在憋不住了,憋久伤身。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超过四千字啦,发现三千字写不完。过年,迟郁带着顾宴辞回家。迟郁:妈,我给姐带回来个上门女婿。顾宴辞伸出手:阿姨您好,我是迟郁的上门女婿。秦女士:……确定不是我们家小鱼儿入赘你家?迟郁:???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迟郁舒了口气。他们这一把赢面很大,看似上路成了突破口,但他利用这个机会养肥了中下两路。掌握三条小龙,只要龙魂节奏不断,他们这把百分百能拿下。时间来到三十三分钟四十三秒。kl尝试最后一波五人团战。地图上全是tag的视野,kl五人走的小心翼翼,暂时还未暴露位置。“小心草丛。”迟郁放了个技能探前面没插眼的草丛。下一秒,一个控制狠狠砸在刀锋男爵身上,一套连招毫不犹豫的打了下来。“靠!”迟郁眯眼,盯着刀锋男爵被控的动不了的身子。他是来探视野的,队友过来还得有个两三秒。而离他最近的……是复活之影。迟郁双眼猛的一亮:“宁哥,靠你了。我技能和大招都在,闪现治疗也在。”复活之影出现在视野中,kl马上察觉。俞栗立刻道:“集火复活之影,别让他复活刀锋。”大家执行力都很好,俞栗还没说完,所有人都知道该对谁动手。但前期经济相差比较大,刀锋男爵又太肉,花了两个大招才把他砍到还剩一条血皮。sss咬牙,一个平a冲到刀锋男爵前面,收掉他最后一层血量。下一秒,峡谷光芒四射,草丛迸发出点点星辉。复活之影大招落下。原本倒地的刀锋男爵披着血腥的皮恶狠狠的挥舞着刀刃,猛的冲进kl五人中。“ad回来!后退!”俞栗大声指挥:“别让刀锋收割人头,撤!”但复活之影拖了不少时间,tag剩下三个英雄也赶到。与此同时,刀锋大招落下。刀刃一寸寸没入暗影猎手胸膛,成功在五秒内杀了暗影猎手,完好无损的站在峡谷中。复活之影虽能复活队友,但队友如果不能在五秒内收割一个人头,他还是得死,无法成功活着。kl溃败,tag零换五直逼kl高地,干脆利落点掉对面基地。【victory】胜利的界面跳出来,迟郁沉沉舒了口气:“赢了赢了,打kl是翻高山越深岭,打ug是趟浅水过小河。”“ug要是听到你这话,估计得来基地真人pk。”顾宴辞揉了揉手腕。迟郁神色紧张:“队长,你手腕怎么了?”顾宴辞微愣:“没事。打的比赛多了,打完一场时间长的总会有点酸疼。”陆西景瞥了一眼,帮腔:“你现在打的比赛还少。等你训练时间长了,以后又常常遇到四五十分钟的膀胱局,就知道职业选手的身体损伤有多严重。”打完一局有中场休息。迟郁跟在顾宴辞身边:“真的没事吗?”顾宴辞肯定:“确定没事。”迟郁还是不放心。回到训练室他就去找于准。
于准以为他是来拿水的,开了瓶盖递过去。迟郁顺手接过:“经理。”于准低头看着网上舆论,闻言抬头。见迟郁一脸严肃,他愣了愣:“咱们是赢了比赛,没输啊。你这么严肃……”迟郁小心询问:“队长今年才21吧?”于准:“……是。”他奇怪的看着迟郁。顾宴辞21还是12,这有什么关系么?“那他有职业病吗?”迟郁问。于准狠狠皱眉:“瞎说什么呢!他才21,怎么可能有职业病?”听于准说的斩钉截铁,迟郁放下心。他可是冲着冠军来的。而且不是一个冠军!他有信心,他们这个配置只要磨合好,绝对是一匹大黑马。和kl的第二局,奚元飞成了对面实实在在的突破口。被抓成0-5-0,后面坦不住也没法输出,打团时tag就成了四打五。第二局失利后,大家在训练室开了个小会。毕竟tag真正的敌人是kl和sug,kl这一关过不去,何谈后面的sug?“没信心?”顾宴辞拿了瓶水坐到迟郁身边。沙发微微下限,迟郁睁开眼,抱着靠枕幽幽叹气。顾宴辞挑眉。迟郁:“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俞栗都能骑在我身上撒野。”顾宴辞:“……他是个辅助,这么一说,你的确该郁闷。”迟郁脸色更垮了:“队长……”“好好好。”顾宴辞忍笑,“好好打完剩下这一把。输赢没关系,你和沈宁刚加入tag,磨合时间有限。”迟郁若有所思。顾宴辞看着他,神色微沉:“迟郁。”他这一声比平常任何一次都来的认真严肃。迟郁抬起头,懵然的盯着他。顾宴辞勾了勾眼尾,眸色微哂:“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压不到你。按着你自己的节奏好好玩,第三局,我配合你。”迟郁咬着唇内侧的软肉。工作人员通知时间差不多了,迟郁鼓了鼓脸,看着顾宴辞的背影,他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和他并肩而立。“队长。”迟郁微微抬头,“你不用配合我。”顾宴辞:“恩?”迟郁不经意仰头,“我是来加入这个战队的,我可不是来破坏你们原有体系的。”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但顾宴辞还是忍不住蹙眉。趁着还有一点时间,他停下脚步,拽住迟郁的手腕。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爬上手腕,迟郁一愣。下一秒,人就被顾宴辞拉到了安全通道。迟郁怔然,抬起手腕:“队长?”顾宴辞眯了眯眼,偏头打量迟郁:“我想你对tag有误会。”迟郁乖乖闭了嘴。顾宴辞继续说:“tag的确有过体系,但那是以前。这几年,我们一直都在摸索一个更适合tag的体系。别因为我和陆西景是元老,就把所有资源倾向于我们。只要能出成绩,谁牺牲都无所谓。”“这是五个人的游戏,谁都有可能成为这一场的关键先生,也很可能下一场成了队内的牺牲点。”他偏头勾着唇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