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房间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然后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浅浅化一个妆。
夏时韵今天里面穿了条裙子,外面搭了件有点厚度的大衣,秀款很炸街的那种。
由她这个衣服架子撑起来,那是没有一点违和感,只有美美美。
这里可是巴黎,你可以穿的奇怪,但绝不能丑和土。
这边是温带海洋性气候,临近冬天也会冷,最冷到零下十度,但现在还没到那个份儿上。
夏时韵收拾完出门时天已经黑了。
她搭出租车来到一间拥有七十年历史的酒馆。
酒馆里面光线朦朦胧胧,没有震耳欲聋的舞曲,只有悠长的爵士乐。
室内装潢也是复古,酒杯都是铜的。
所有服务人员均穿着巴洛克风格的服装,很有格调。
夏时韵刚从酒保手里接过一杯调好的酒,肩膀就被轻拍了一下。
来人用十分轻浮的口吻,笑意盈盈问她:“美女,约吗?”
夏时韵转头就对上沈清棠那跃动着碎光的双眼。
看来出国这些天,她玩儿的很是尽兴,精神头比舟车劳顿的她足很多。
夏时韵爽朗一笑,“约。”
“她这杯,我请了!”沈清棠立马用法语和酒保说了声,豪爽践行诺言。
旋即,她又给自点了杯名为“给我一个吻”的特调鸡尾酒。
酒保朝她比了个飞吻。
夏时韵托着下巴,懒洋洋用中文说:“这小哥手艺不错,就是人不大正经,还好这里是巴黎,民风开放,不然他得一天挨揍八百次。”
沈清棠直接笑倒在夏时韵的肩膀上。
“韵韵,你怎么那么可爱呀,你太会逗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