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杀栾封的!!”
栾封站在楼顶,一身讲律白袍,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脸色平平地看着许君言。
“你这就是问命山现在的作风?”
“讲不清楚了,来砸人?”
“你当年不是讲律的吗?”
“怎么也跟着学起了你家主上的那套疯法?”
许君言不急,也不吵。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本破烂讲义,是他师父当年留下来的。
“这本,是你删的那本。”
“我当年不知道你删了哪页。”
“现在我知道了。”
“你删的是——他那句‘律者不可执权于私’。”
“你知道他为啥写这句?”
“因为他知道,你当时已经开始在帮自己人改讲案了。”
“你说他讲错?”
“那我今天就在这讲坛上——讲一遍。”
他走上讲坛,把那本讲义啪地一声摊在地上。
“谁说我讲错,谁来打我。”
“你说我污蔑你——你来讲。”
“你要是讲得清楚你那年改了几本,你几个亲族拿了几份讲契指标,你们谁靠这玩意升了几级讲权。”
“你讲得清楚,我今天立刻自断讲魂,不再修一句道。”
“你讲不清楚。”
“我今天就当着全灵界的面,把你挂在讲律榜上——抄规矩的名字改规矩的律者。”
“你不配讲律。”
“你——配去问命山种灵田。”
栾封怒了。
他不再装,直接一掌拍出,一道白色讲魂阵“律锁阵”自天而降!
讲坛封死!
四阶律阵!
许君言冷笑:“你讲不讲?”
“你这就是你讲律的办法?”
“那好。”
“今天我就用剑讲。”
“我这一剑下去——律讲正法,全归我接手。”
说完——他出剑!
“破律!”
“魂断!”
一剑落,天极府主讲魂坛,直接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