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看看,那是什么?”
什么玩意儿?
不远处,水面上钻出了一个东西。
秃头,稀稀疏疏西瓜头刘海,尖嘴巴,绿皮肤,绿豆眼,小胡须
五短身子。
大白天的,阳光灿烂,清楚照耀出那丑到炸裂又堪称恐怖的皮囊。
它还盯着他们微微一笑。
炸裂!
恐怖河童!
“卧槽!”
“啊!”
“快跑!”
这大白天的,冷不丁来这一出,在场的人都麻了,二把手都吓了一跳,立即拔枪扫射,然而哗啦一下,河童钻入地底不见了。
“追!”
追个屁,他们的攻击密集到达水面的时候,却看见附近林子里也有河童的鬼影。
咻咻弹射着。
但此起彼伏传来各种尖叫声。
怎么回事?
维京一方错愕,接着他们得到了确定的消息——就在刚刚,天鲸府内同时出现了大量河童。
湖里,池子里,树林里,到处都是,而且受害者不是昨晚的三瓜俩枣,而是群体性数十个上百个计算!
受害者不计其数。
其中就包括
府内,正在刷牙的嵇林别樰看着盥洗池孔洞钻出的河童脑袋,她稳住了刚刚炸了一秒的心脏,静静看着河童脑袋,她忍了忍,还是说了一句。
“何至于此。”
真的,何至于此啊,隋妹妹。
咱能注意点形象吗?
能注意点盟友关系吗?
另一边,朝瓷夫人看着在梳妆台上画眉的河童,做了一个跟他人集体一致的动作。
扶额,闭目,发自胸腔深处的叹息。
精神创伤太大了!
下一秒,这只河童被捏爆了。
面无表情的徽夜冷然道:“我出去下,今日是最后一次。”
他甩了下手上粘着的蜘蛛丝。
朝瓷若有所思,“她能同时操控这么多蜘蛛丝拟态出这么多河童?那她得多强?你”
她没说什么,只补了一句,“你不怕这蜘蛛丝有毒吗?”
“没有破甲而入的毒,算什么毒?走了。”
徽夜轻笑了声,离开了。
朝瓷知道恐怕隋炘这一波闹腾并没有出人意料,只是
()闹腾的方式比较奇葩。()
这世上的神经病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