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没有吧?”水琅惊讶问:“十年都没想起来我,不会是我一回来你就一片痴心了吧?”
不等邹凯说话,水琅又道:“也不对,我回来的时候,你正站在邬善平邬琳琳他们那边,帮忙登记房子拿财产呢,应该说,是我千方百计将阻碍扫除了,登记完房子了,你突然开始情深似海了,情的你自己都信了。”
邹凯脸涨地跟猴屁股一样,实在对视不下去了,避开水琅的视线。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尤其是从房管局里走出来的人,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没听到,总之,他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就像是当时看邬善平那样,让人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他才不是邬善平那样的小人!
“我……”
“你先上车。”邹律说完弟弟,又看向水琅,“你们局里有会议室,我们去那里说?”
“有什么屁就放吧。”
听到水琅这句话,刚想关车门的邹凯,心里好受一点。
本来他是想一个人来的,是他爸硬要大哥跟着一起来,说水琅还能听进去大哥的话。
结果现在,呵!
水琅谁的面子都不给!
大哥也不行!
“那……”邹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要不然上车说?”
“不想坐。”
“……”
邹律咬牙,往梧桐树下站了站,“水琅,你到底怎么想的,是想报复我们家?报复当年你晗姨想让小凯跟你一起去香港,我爸妈没答应?你不会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吧?晗姨对你一片苦心,我父母自然也会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不至于……”
“你在说什么?”水琅疑惑看着他:“我听不懂。”
邹律:“……”
要这样讲,可就聊不下去了。
根据过往经验,绕弯子是绝对绕不过水琅的,只会跟不上她的节奏。
邹律直接了当道:“黄金,你拿走那么多黄金,还留下一句平安里,是什么意思?”
“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来找我干什么?”水琅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白浪费我时间。”
邹律追上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确实有别的意思?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代表……”
“让你代表的那个人自己来找我。”水琅顿住脚步,看着邹律,“他不会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坐在家里,等着我去找他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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