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刚才还以为这是一对已经成亲的男女呢,结果没想到啊,这女的居然还没出阁。”“哎,我看这两人有点眼熟,女的好像是江尚书最近刚进京的二女儿,江幽兰,这男的好像是二皇子齐时远。”傀儡道。“什么!这皇家的人不是最熟礼节了,怎么现在……”“这是想要当自家姐夫的外室啊。”“我看他姐姐也是可怜,遇上了这样一个妹妹。”“是呀,人家也就正常的回个门,结果这妹妹实在是唉……”“时远。”江雨兰捂着左脸被打的地方,面色有些惊慌的看向齐时远,“他们…他们呜呜呜…”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刚才被打,还是在哭现在被百姓嘲讽。“雨兰。”齐时远看到江雨兰哭,心疼不已。把江雨兰拥进了自己怀里,遮挡住了百姓的视线。陶月!很好,真的是敢啊!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的雨兰,真的是不可饶恕。“看什么看?有什么好议论的!再议论把你们舌头都给我拔了。来人,马车呢!”在旁边的侍卫见齐时远这发怒的样子,赶忙应声,拉来了马车。等把江雨兰安全的护送上了马车之后,齐时远狠狠瞪了周围百姓一眼。“如若再给我嚼舌根,我拔光……”,“碰”齐时远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不知哪飞来了一块小石子,直直朝齐时远的头上砸去。齐时远没有注意到,被这小石头一砸。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砸到了脑门。扑通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周围的侍卫看到这一幕,赶忙把齐时远围了起来,警戒的看向周围。“快把殿下扶上马车,快!”几个侍卫动作迅速,把齐时远弄上马车后,就驾马快步离开了。留下了两三个侍卫,围住了人群,努力想要搜寻出始作俑者是谁。但那傀儡在扔完石头之后,早已飞快的遁入了小巷子中。陶月透过傀儡的眼睛,满意的看完这一幕,拉着丫鬟回了府。一进到院子,那几只捡来的兔子,就蹦蹦跳跳的跑出来欢迎。“哎呀,醒了呀。”陶月蹲下身子,抱过其中一只摸了摸,“这怎么长的这么快。都胖了一大圈了。”“小翠,去叫厨房给我准备点红枣糕。”“是。”陶月估算了一下时间,在院子里和几只兔子玩了一会儿。这时,金管家忽然匆匆的从院外跑了进来,先对着陶月行了个礼,紧接着就道。“皇子妃,殿下他在路上,被人砸中了头,现在已经受伤晕倒了。”“老管家已经去请了宫里的御医,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脸破相了没?”“呃额额,头破了一个小口子。”“没破相啊。”看来是砸的不够用力。“那去看看吧。”陶月回头对着身后的丫鬟道“小翠,记得把我那盘红豆枣糕给带上。”“是。”陶月晃晃悠悠的带着人,进了齐时远的院子,一进去就听到了江雨兰那哭天喊地的声音。“时远,时运,你不要吓我啊,快醒醒啊,呜呜。你都是为了我才受伤的,都是我不好。”“你快醒醒啊!”陶月听到这哭声,总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不就被砸一个口子,整的要死了一样。还以为自己来到了灵堂呢。“谁在这哭天抢地的!这殿下还没死呢,就有人赶着来送丧。”陶月一进门,先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江雨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哟,原来是我的好妹妹呀,怎么有空来了。”“你,就是你刚才打的我。如果不是你刚才打我,时远怎么会想护着我,而被歹人袭击,都是因为你,你还在这装什么!”“怎么我打你有错了嘛。”陶月淡淡望了她一眼“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不知廉耻的家伙,真替江家丢人。”“江家也是你说的吗,你只是……”“只是什么。”陶月的手在右侧,暗暗使劲准备发力。江雨兰想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大概是怕陶月又扯她的头发。“现在这京城的百姓,大概都知道你私通姐夫了,我说你啊还是尽早回去的好。免得百姓们又说你不知廉耻,老往姐夫家里跑,想住在这儿。”“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陶月指了指院外的两个侍卫。那两个侍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齐时远没有动。哎,差点忘了,这群人是齐时远私下培养的人。使唤不动的。算了,请他们请不动,这不还有人嘛。陶月朝自己身后的两个小厮招了招手,“你们来。”“是。”“等等。”门外的两个侍卫见,那小厮要把江雨兰抬走,赶忙出声。但两个小厮看也没看门口两人一眼,只听陶月的命令,说带走就带走。“放开江小姐,殿下还没让江小姐走。皇子妃,这是干什么!”,!陶月慢悠悠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轻抿了一口红枣糕,随意看了两眼待卫。仅仅这一眼,两侍卫就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一样,剧烈的疼。低头一看,一柄匕首已经悄然穿过了胸膛。不不过几秒钟,两人就控制不住身体倒了下去。“把这两人也收拾干净,扔出去。”“是。”陶月随意擦了擦自己刚才握过匕首的手。“把那两个匕首给我洗干净,送回我院子。”“是。”江雨兰见有两个侍卫给自己出头,想要反抗,结果下一秒就见人没了,立刻吓得禁声,不再哭嚎喊叫。任由两个小厮把她扔了出去。“你们几个都出去,让我留下来看看殿下。”这屋子里剩下的都是陶月的人,一听她的命令迅速离开关门。陶月在齐时远床前盯着看了许久,又望了望窗外树梢上那两三个人影。然后迅速抽出袖间的匕首,狠狠朝齐时远的脸上划了一刀。“碰!”就在划这刀的同时,门也被大力的从外面踹了开来。蹲在树上的三个暗卫,顺势冲了进来,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齐时远的右脸颊已经被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这口子虽然不深,但治好了,可是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也算是毁容了。“殿下!”三个暗卫不在多言,径直朝陶月冲了过去。陶月转头朝三人看了一眼,手轻轻一挥,那三人就倒在了地上。“疼不疼。”陶月拍了拍齐时远的左脸颊,“我知道你醒着,说说疼不疼?”“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齐时远到这话,猛然睁开了眼睛。“就因为我喜欢江雨兰吗?你嫉妒她是吗?嫉妒她得到了我,所以你得不到我就毁掉,想让我毁容是不是。”“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喜欢你。”齐时远瞥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侍卫,这陶月实力还可以,如若能为自己所用,那日后他登上了皇位,再遇到刺杀,不就有人替他挡刀了嘛。“如果你愿意效忠我,帮我登上皇位,那我到时候当上皇帝定封你为……”“嘘。”陶月用手赶紧捂住了齐时远的嘴。这人怎么越说越离谱。自己还想在他死后当个有钱寡妇,可不想这么早就被嘎了。“就你这张脸,我可看不上。弄伤你的脸,纯属想看你毁容之后的样子。如何的丑陋和恐怖。”陶月笑了笑,“而你以后将会带着这丑陋的脸,活到死。”齐时远本来还在自恋的,以为陶月喜欢他,之前每次见到他和江雨兰在一起。陶月都是先打江雨兰,肯定是因为嫉妒,可没想到今日,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摸了摸脸上的伤口,齐时远估摸了一下伤口的大小和深度。这伤口在普通百姓,那或许会留一辈子,但在他这,不出半年这伤口就会痊愈。这陶月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毕竟不是普通人,还想让自己毁容。在齐时远这样想时,右脸颊的伤口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疼痛啊,抬头一看,陶月正拿着一袋粉色的药粉往自己伤口上撒。“你要干什么!”“没什么,就是想看你痛苦的样子。”上辈子齐时远的折磨,不仅包括大冬天洗衣服,跪雪地睡柴房,还包括让原身吃各种毒药测试药性。每天躺在床上,陶月的身体都疼的发抖。甚至一次试药,还让原主毁了容。之后常年戴着面纱生活,当了皇后也是。这一世不是要让原身受过的痛苦,全都让齐时远尝一遍嘛。这毁容自然也要尝一尝略。陶月把整个兜里的药粉全撒在了齐时远的伤口上,然后伴着齐世远痛苦的哀叫,愉快的出了门。还碰遇到了着急赶过来的御医,陶月甚至微笑的朝他打了个招呼。“殿下就在里面,快进去看看吧。”“皇子妃。是。”果不其然,第二天,金管家就来汇报了。“殿下,昨天,似乎是房间里进了杀手。三个暗卫全被放倒在地,殿下的脸也被伤到毁容了。”“现在整个右半边脸已经烂掉了。”“是嘛,他自个知道吗?照过镜子了。”“殿下,他照过了。今早一起就叫丫鬟拿来了镜子,但是他接受不了镜中的样貌,当时一直在房里大吼大叫,我们都担心他激动晕过去。后来他总算冷静了一点,叫丫鬟把御医配的药膏拿过来,涂到了伤口上。”到这个时候,齐时远总算认清了陶月的厉害。这实力不仅高,而且还狠毒。他本来起床之后看到自己这番面容,当场气的想要杀死陶月,但想到了她的武力,只得选择现在隐而不发。为今之计,现在只得离她远点,等拿到皇位之后再找她算账。江雨兰被两个小厮拖出底之后,只得带着两个丫鬟回了尚书府,结果一进府门,就看见江父江母正坐在前厅等她。“你个混账东西,去哪儿了?”“爹娘。”“不要叫我爹,我没你这个女儿。”,!“你知不知道现在百姓之间都传遍了?你不知羞耻勾引自家姐夫。”“我今儿个和赵大人一块儿下朝回家,路过集市,听到那些百姓对你的议论,我这脸啊,羞的都不敢抬起来。”“之前叫你嫁,你不嫁。现在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我跟你讲…”“我告诉你,你也到该嫁人的时候了。二皇子不用想,是不可能的了。我可以给你找其他的高门公子,等看中了,挑个时间,就嫁了。”“我不要,父亲,我就要二殿下,你知道二殿下,他日后会……”“我不管他以后会干什么,反正最近你不要给我出去了,丢人现眼的东西。”“娘。”“求你娘也没用。”“雨兰你这是确实做的不对。日后不要再和那个二皇子来往了,这样对你名声不好。”“他现在已经娶了皇子妃,你就算再:()快穿宿主是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