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健身一样,不想去就不去,反正也没啥,想起来了才去搞几下。要么脑子一热,就连着练几天把肌肉练到胀痛。
旁边没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你拍监督你,你就没办法做到真正自律。
那些卡点里拿着摄像头的那些人,为什么让人不舒服,想要挥手打掉他们手里的手机?多数人为什么不愿意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但要是让那些举着摄像头和下面评论的那些人代表另一个声音,对大家来说同样更是灾难。
有的人不配拥有某些东西?就是不配,不够资格,有了反而是个灾难。给了他们某些权力,就像是让猩猩手里端着机关枪。
我们现在的现实就是傻叉太多,太多,太多。
所以只能靠依靠少数群体里的精英,带着大家伙筚路蓝缕,砥砺前行。
会不会带错路?有可能,但也只能这样。
虽然好像一直也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好歹有个方向,总比让傻叉们都有发言权七嘴八舌好的多。民智远远未开!还差的很远呢,有些事根本不合适做。
哪怕都知道是好事,真在不适合的阶段做了,无异于浩大的劫难。
很多东西,我们说别人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自己得不到。比如权利和财富这些,自己得到了说不准会更加变本加厉。
别的不说,作者在自己写的书里有很多权限,谁想在这里和我过不去试试?一言不合就关闭评论,还是永久的。根本就是只有我说你,而没有你回嘴的余地。
这个权利如果有必要,我会浪费吗?哪怕在这里人摸狗样说起别人浑身是劲。
十年,或许不用那么久,我们应该会达到一个现在不敢奢望的社会高度。只不过我恐怕是看不到了……
这一生经历的也不少,哪怕现在就被带走,也没啥可遗憾的。
关于生命,早看开了。多数人对轻生者会说不要想不开。我就觉得咱们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想开了呢?
既然讲到这里谈谈我在icu病房曾经见过的一幕。
09年,老蒲孤身一人在南州,突发脑溢血。当时蒲素和梅芳在日本,蒲素在帝都。一家四口人分了三个地方。早上九点多蒲素接到电话,中午飞机飞到南州,下了飞机赶到医院,还在普通病房里吊水,意识清醒,只是不能说话,见到蒲素还比划让他先去吃饭。
蒲素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在那之前几年,他和老蒲关系很不好。互相就像是刺猬,见面就拌嘴。老蒲越来越话多,非常唠叨,非常烦人,嘴巴不饶人,不克制自己情绪,和谁都要拌嘴。
但是看到自己的父亲那个样子,蒲素还是一点都控制不住,从走进病房开始就哭的不行。
当晚病情恶化,老蒲被送进了iuc。而梅芳和蒲泓买的是第二天赶回来。
老蒲的事情放一边再说,说说icu走廊里遇到的一家人。
老蒲被送进去的医院是省立医院,大概是南州最好的医院了,在新区有新医院,老蒲在的是老院区,在市中心。
icu外面的走廊,到了晚上可以花大概20钱还是多少,领一个折叠床板。大概是因为危重病人,外面必须要有家属,不然紧急关头没人签字不行。
当晚蒲素在走廊里坐着休息,旁边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两人很自然的聊天,外加抽烟。交谈中得知,他父亲在里面已经很多年了,一般来说这种房间一般人住不了多久。但是他父亲在里面是有几年为单位的。
icu里一切不用家属护理,都由里面的护士照顾。包括剪指甲,刮胡子……
但是iuc的费用也不是普通病房能比的,老蒲有正规的医保,很多项目也不在报销项目里。而且不达到一定病情也进不去。
第二天早上,他二姐来接班,晚上他又来了。第三天是大姐来接班,晚上是他二姐……反正他家一家兄弟姐妹好几个,轮流排好白班夜班在外面守着。
蒲素就觉得这家人的子女很孝顺,而且大姐都起码60多岁了,自己也算老人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蒲素赶来病房第一眼见到老蒲就哭,那感情做不得假,但是长年累月要他这么在外面守着肯定也要崩溃。
有一天医生找蒲素谈话,现在这种谈话是例行公事,医生担心背负责任,都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说,给家属打预防针。蒲素就说到那家人,说人家既然都能在里面待几年,大不了他父亲也那样。